甄勇銳利的目光掃過蘇沫,語氣淡然的道:“你知不知道,就在前夜,守衛大門的三名人員已遭遇不幸。”
聽聞此言,蘇沫的喉嚨不自主地滑動,他鎮定地回應:“知道啊,聽說他們是遭到了喪屍的襲擊。”
甄勇看了蘇沫一眼,便低頭翻閱著手中的小冊子,慢條斯理地說:“這本記錄簿上,詳細記載著每一位進入希望谷的倖存者的姓名,然而,這上面卻沒有你的任何資訊。”
蘇沫心裡微微一動,但卻平靜的問:“然後呢?”
甄勇繼續道:“經過我的深入調查,我發現你進入希望谷的那天,恰好是那三人遇難之日,而且,這本記錄簿上也沒有找到和你有關的記錄。你不覺此事頗為蹊蹺嗎?”
蘇沫一時語塞,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進入山谷還需要登記,這一事實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見蘇沫無言,甄勇合上小冊子,問道:“你攜帶著一車物資,肯定不是悄無聲息地就進入了山谷。所以,在你進入希望谷的那天,是否發生了什麼特殊事件?”
蘇沫平靜地說:“莫非,你是在懷疑我與他們的死有關?”
甄勇道:“你進入希望谷的那天,那三個人就死了,並且這登記簿上也沒有你的任何記錄,這很難讓人不這樣的猜測。”
蘇沫沉思片刻,然後說:“那麼,有沒有這種可能性:關於那三人的死因,我猜測,或許他們在值班時突然感到尿急,於是匆忙跑到大門外去解決,卻不幸被喪屍所傷。”
甄勇聽後,冷笑一聲,反駁道:“他們若真需小便,何不在山谷內的某個角落解決,為什麼要冒險跑到大門外?”
蘇沫從容不迫地回答:“這恰恰顯示出他們的公德心。他們考慮到若在大門內隨意小便,可能會留下異味,影響其他居民的生活。出於對環境的尊重和保護,他們選擇了冒險外出。”
甄勇被蘇沫的解釋弄得一時語塞,無法立即反駁。他無奈地向蘇沫攤開手,似乎在說:“請繼續你的狡辯。”
蘇沫補充道:“而當時,我恰巧駕車到達大門外,發現大門敞開,外面還有喪屍徘徊。我無暇多想,便直接駕車衝入山谷。為了整個山谷的安全,我進入山谷後還特意關閉了大門,以防喪屍跟進。”
“因此,記錄本上才沒有我的資訊,因那三名守門人已遭遇不幸,變成了喪屍。眾所周知,喪屍是無法進行登記的。”蘇沫最後說道:“警官,你覺得我的解釋,是不是很合情理?”
甄勇望著蘇沫,瞬間愣住了,一時間他找不出反駁的理由。過了許久,他才開口道:“你的解釋雖有些道理,但那三人的死因並非喪屍襲擊,我去檢查過,他們的致命傷是喉嚨的一道深深的傷口,而喪屍不會做出割喉這樣的事情。”
甄勇直視蘇沫,一字一句地說:“他們是被人割喉後,才被扔到山谷外的。而那天,正是你進入希望谷的日子。你說,這巧合是否過於離奇了一點?”
蘇沫這才知道紅姐之前所說非虛,甄勇果然在調查此事。然而他手上並無實際證據,同樣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於是蘇沫坦然地說:“或許這世界上,就有那麼巧合的事。不是有句話說,世間之事,無巧不有嗎。”
甄勇糾正道:“應該是世間之事,無奇不有,而不是無巧不有。”
蘇沫道:“無奇不有的意思,也可解為這世上許多看似奇異之事,實則都是巧合。”
甄勇靜靜地看著蘇沫狡辯,但卻拿他沒有辦法,因為他確實沒有實質性證據證明那三人的死與蘇沫有關,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測。
見甄勇無話可說,蘇沫聳了聳肩:“或許事情的真相是,那三人被仇家所殺,然後扔到山谷外,隨後又被喪屍咬了。而我那天又恰好在那個時間進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