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於無形在南洋最為盛行,施術者通稱為降頭師。本質就是將施過法的藥蠱讓人服下藉以達到控制其精神和肉體,最終制服或殺害被施降者為目的。”
聽木頭這麼一說,修持也反應過來,道:“哎呀,果然是,為什麼我一直沒想到呢!嘿,想不到咱們組織的首領竟然是個降頭師。”
魯道軒道:“哪兒那麼簡單,降頭術這東西我也知道,一是需要下蠱毒,二是萬一所下的降頭被破解,降頭師則會反受其害,所以要冒很大的風險。而異能者誰沒有幾分本事,怎麼可能那麼輕易被控制,如果這人真是降頭師只怕早就命都不保了。”
兩人想想也是,據說降頭師向來不易出手,除非有深仇大恨或是利益衝突。
魯道軒想了想:“總之。這應該是針對靈魂的一種法門。木頭你要小心哦!”
木頭呆了一呆。惑地道:“要小心?你的意思是那個總隊長會對付我?我想不用怕吧。你就是對付靈魂方面的專家啊!”
魯道軒淡淡地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總之你小心一些。”
…………
另一邊處封閉的密室之內。一個臉上帶著壞壞笑容的年輕男子坐在主位上,身旁兩個容色秀美地美女正依偎在他懷裡。剝著水果喂他。赫然正是異能管理組織的總隊長。
“哦!這麼說來。原來陳木是傳說中的修真者!”總隊長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說道。
“是的,總隊長,修持原來是道門中人,他看到陳木出手,判斷出他的真實身份應該修真者,卻不是天生的某種異能了,只是他能夠瞬間往返此地與長白山,卻不知道使的是什麼法子。”廖副總隊恭恭敬敬的道,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這個總隊長,他總有一股發自心底的寒意。
“而且,修持的一位師兄恰好跟陳木有往來,目前還沒有調查出是什麼往來,但修持已經自告奮勇去請他的師兄勸說陳木加入我們組織。”二長老左傳之也說道。
“嗯!”總隊長點了點頭,輕抿了一口身旁女子遞到嘴邊的紅酒,魔手在她的臀部上下游走,惹得那女子“嗤嗤”直笑。
二長老和廖副總隊都是眉頭大皺,心說我們在討論正事,你這浪子還有心情調戲女人……而且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羞恥,當著幾個男人的面還能同這浪子打情罵俏,就差沒有現場AV了。
“派幾個人守在他們附近,將他們的貼身之物給我找些回來,最好是頭髮之類。另外,將陳木和那名異能女子的生辰八字找出來,記得,要陰曆而非陽曆。”
左傳之一呆,道:“總隊長,你要施用那種法術嗎?”
總隊長不耐煩的道:“若非要對付他,我幹嘛大老遠的跑過來。”
左傳之猶豫道:“要是他答應加入本組織,我看就不要用這種方法了,畢竟這種方法控制的人只有執行力而沒有了思考的能力,這對組織的幫助並不大。
總隊長冷冷的一笑,看著他道:“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你們只需按我說的辦就行了。”說話間低頭吻住將頭伸過來的女子,一雙大手伸進這女子的胸前,用力揉捏起來,弄得這女子唔唔叫個不停。
左傳之眉頭一皺,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這個總隊長將手一揮,示意他們出去。隨即,另一個女子當著兩人的面將總隊長的褲子解開,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他高昂的分身……
左傳之和廖副總隊雖然都是過來人,但看到三人竟然如此大膽,都是面紅耳赤,連忙退了出來,隨後密室中就響起女人嬌喘的呻吟、男人粗重的鼻息,還有那特有的“啪啪”之聲。
“可惡,簡直是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廖副總隊面色通紅,一拳砸向牆壁,似乎想要將不滿和憤怒都發洩出去。
二長老則嘆氣道:“走吧!這小子確實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