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靜笑了,笑得不懷好意,“原來,她和上你家搬東西的那些債主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別人要的是錢,她要的是你這個人啊!”
原來有人和她一樣,賣身了呀。
聞言,他抿著唇,整個人都緊繃了。
“看來,不是她在床上服侍你,是你在床上服侍她呀!”她笑得樂呵呵,這個發現,讓她非常快樂。
原來他們都是同類人呢。
他握緊拳心,接受不了這種侮辱,但是,又反駁不出來。
“你怎麼可能會愛上她,你只是把自己賣給她!”她斷言。
“你別說了!”他整個人都火了,“我是沒有愛上她,有時候我是很討厭她不斷索要感情,甚至每次我和她Zuo愛,是都覺得自己在還債一樣!但是那又怎樣?我認定了她有恩於我,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我願意還債,就算無關情愛,我願意把她當成我將來的老婆,我就一輩子不會辜負她!”用得了她來挑撥離間嗎?!
“原來,這就是我的愛情。”門口,傳來幽幽、很空洞、心如死灰般的聲音。
他錯愕的回頭,看到一身溼漉漉的寧夜,拿著鑰匙,站在門口。
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個時間,她不是還應該在公司嗎?
剛才的話,她不知道聽到了多少。
他的一顆心,止不住的狂跳,很慌很亂。
寧夜不進屋,她只是直挺挺地盯凝著坐在她的床上,穿著她拖鞋的女人。
“寧夜,我和你說件事,金靜身體不好,她會在我們這住一兩個月。”他硬著頭皮,開口。
“好啊,我走。”她淡淡地笑。
“……”她答應的太痛快,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拉著她的手,耐心解釋。
“寧夜,金靜她——”
但是,她打斷了他的話。
“為什麼我賬戶上只有八千塊了?”她將目光轉到他身上,直挺挺問。
“我……”他囁嚅了一下,然後馬上說,“我會賺回來還給你。”
他們一向在金錢上不分彼此,這一次,他也同樣希望她不要這麼計較。
但是,她搖搖頭,“不用了,這剩下的八千塊,給你們買藥吃吧。”她什麼都不要了,他們兩個人買砒霜吃吧!
他一鄂。
“寧夜,你是在生氣嗎?”他搞不懂女人,她什麼意思?她是看到桌上那些藥了才這樣說,還是有其他意思?
“我不生氣,因為,我發現,一切都很可笑。”她該笑,但是,她笑不出來。
她愛得這麼辛苦,但是,原來,她愛得是自己買回來的水中月般的愛情。
“你生氣就說出來啊!”他有點惱羞成怒。
最近,她碰都不讓他碰,甚至連一句話也不和他說,這種冷戰,她準備持續多久?
“我不生氣,因為,以後你再也不是我的非你不可。”她整個人好像沒有了靈魂般,空空洞洞的。
“你什麼意思?”他蹙眉,心頭,說不出的慌亂。
“沒什麼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正式分手了,買賣合同結束了。”她喃喃,推開他,僵僵地向外走。
她不激動了,她不吵了,她不鬧了。
因為,她心死了,死了。
分手?
他正想追出去,沒想到金靜全身一顫,也想溜。
他一把抓住她,厲聲問,“你幹什麼?”
“我怕你們因為我吵架,我識趣消失呢!”金靜厚顏道。
她的毒癮發作了,她要快點回家,不和他玩了。
他一把重重關上門,把她鎖起屋,“沒戒毒之前,你哪也不準去!”
“你快追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