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年首的自己,她不會再自卑!
姑姑們大眼瞪小眼,她的“厚顏”實在今她們吃驚,正在她們還想說什麼時,展媽媽打斷,“你們都別說了,我明天就帶寧夜進行身 體檢查和週期調養,如果都沒問題的話,年後就可以安排試管嬰兒了!”
“大嫂,我們又不是沒有其他選擇?條件比她好的人多得是!”姑姑們不服。
“可能比寧夜條件好的人,是有.但是 ”展媽媽看著她們,很堅定,“但是,巖巖從小到大,就只領過這個姑娘回家認識長輩。”當時兒子有多認真,她這個做媽的想想就心酸。
“就算再好再漂亮的姑娘,也不過是一個商品,就算替巖巖生了個孩子,也彌補不了他的遺憾!”
“我只希望我兒子的將來,沒有遺憾.身邊能亦可以給他快樂的動力,沒有什麼比他的笑容更重要!”
在展媽媽的斬釘截鐵中,所有姑姑們都愣了一下。
最後,大姑姑還是不死心,快快說了一句,“你讓寧夜來生,不是故意給她撈大錢的機會嗎?”生完了趕不走,孩子大了來認親的話,可不是幾十萬就能解決的事情。
“多少錢都沒問題。”這句話,開口的居然是展爸爸,“錢是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如果能買兒子一個幸福.傾盡所有,我也願意。”
“我同意!”小姑姑舉手。
難得大哥大嫂和這麼強硬,怎麼說也要頂上一票。
但是。
“我反對。”寧夜卻靜靜開口。
所有人目光光都看了過來,不懂她的意思。
“這一次,我不賣小磊。”
這一次,她的小磊,一定要乾乾淨淨的來到這個世界。
……
她下完班,去醫院,抽完血,然後去看他。
病房裡.有娃娃稚氣的聲音,在一字一頓地念著:
()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念盤中餐,路路——”
還沒聽完,已經傳來一聲大笑聲:“笨日則,是‘粒’‘粒’皆辛苦!”他咬字清楚的教著小娃娃。
被爸爸笑罵了“笨”字,小娃娃不依了,又好認真的重新開始念:“鋤禾日當午——”
當小娃娃都正確的唸完了粒粒皆辛苦,做媽媽的,還在好苦惱,好勤奮地奮筆著。
“讓我看看,你媽媽寫到哪裡了一一”他笑了一下,喊“停”,嗖得抽走了阿依面前的白紙。
然後,他嘖嘖稱讚,“媽媽今天錯別字少了好多啊!”
被他誇得阿依紅了臉,急忙想去奪。
“拿筆來。”但是,他反而這樣吩咐。
阿依以為他要記什麼,急急將自己手中的鉛筆雙手遞給他。
他用力氣不太足,但已經能成功握穩筆的手,一筆一劃著:“阿依,是‘鋤,不是‘助’,還有‘禾’字下面沒有一橫……”他教她寫字。
“我又寫錯了?”阿依紅著臉.很侷促。
兩個人靠得很近,兩顆腦袋.幾乎挨在一起。
“懂了嗎?”他別過臉,看著她.笑裡有柔,鼓勵著,“好好去練習一下,不要太心急,你做得很好!”
她的腳步頓在病房門口,直勾勾地看著那一幕。
又是“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場景。
一抹酸澀的妒意,騰地滑過她的心間。
“啊,寧小姐,你來了?”阿依先看到她.慌忙收拾床上的文具。
他抬眸,看到她,笑容轉淡。
“你又來了?”很客套、很禮貌,很疏離。
“是啊,來還你錢。”她從皮包裡又抽出三千塊,放在桌子上。
每一次來病房,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