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注視著她。
那麼它代表的意義是……雨菱感動的望著他,明白他未曾說出口的情感。
他真是傻啊!老以為他的愛會成為自己的負荷,會傷害她,無法承受他那樣危險的生活,但他怎麼不明白,愛在使她脆弱的同時也使她更堅強。
“詹士,”雨菱溫柔的喚道,撐起身子,認真而嚴肅的盯著他,“你最好別想再獨自留下我,你聽好,我不要被動的在這裡等待,那種什麼也不能做的無助感,和鎮日的擔心害怕,簡直快把我逼瘋。我沒有脆弱到不堪一擊,就算要死,你也應該死在我懷裡,我要你在閉上眼時看到的人是我,不要怕我承受不住你的死亡,我只怕無法親口向你道別,明白嗎?”她雙手捧起他的瞼龐,極溫柔的說道:“況且生死有命,當初我會選擇當警察,早就不把生死放在心上,也許早死的會是我,到時哭的人反倒是你——”
看他驚懼的捂住她的嘴,雨菱拉下他的手,輕鬆的笑了笑,“不過你別怕,我的身手可不是蓋的,怎麼會有事?說真的,沒有我,你可是大大的危險了。”
雨菱看見詹士看她的神情,好像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超級臭屁大王。
呵,難得他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所以我不准你丟下我,我愛你,不管你到哪裡,要去宰哪個超級混蛋,我都跟定你了!”
表白過後,雨菱心情愉快得不得了,精神既然得到了舒解,那接下來自然就是……她賊賊的一笑,雙手又撫上他的胸口,在他來得及開口之前,以無比的熱情,迅速的讓他的意識癱瘓。
太陽昇起又西落,除了必要時下床找東西吃之外,他們幾乎都賴在床上。
雨菱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她真的很累了,一種很愉快的疲倦。但她不敢睡,害怕他再次從她身邊消失,她就這麼看著他安穩的睡容。
該死!她不敢相信他竟又放她鴿子!
雨菱忿忿的跳起床穿上衣服,她不過才閤眼兩個多小時,他居然膽敢又舊事重演,她就知道不能信任他!
不過這次詹士別想這麼輕易就擺脫她,他以為在瞭解到他對她的愛意之後,她還會像上次一樣乖乖的坐在這裡等?
“你太小看我了,關恆毅!”她發覺自己對他極度不滿時,總習慣喊他的中文名字。
雨菱眼中射出兩道堅決的光芒,她輕易的找到了詹士的車鑰匙,整個人立刻像火箭一樣的衝出門,從上車到啟動引擎,破記錄的只花了一分鐘。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麼在一個鐘頭內,不要命的瘋狂將車飆到機場,也不在乎沿途一路超路肩時,可能被照了幾張照片,到時不知會收到多少張罰單,她只知道自己必須在飛機起飛之前到達。
她絕不容許她生命中所愛的男人再次離開她!
她好不容易趕到中正機場,將車往路邊一丟,飛快的衝進大廳,奔向最近的華航櫃檯,拿出警察的證件。
“立刻替我查有沒有一個叫關恆毅或者詹士的男人在這班飛機上,快,他是個能輯犯。”
對方根本沒來得及看清雨菱手上的證件,她的臉色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讓服務秀嚇
得手腳發抖,趕快低下頭用電腦查詢。“沒有……,沒有這個人。”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的抬起頭,才發現剛剛那個秀早已不知去處。
雨菱火速的再衝向新航的櫃檯,不一會兒,又失望焦急的轉向長榮櫃檯,才發現櫃檯前
連個旅客的人影也沒看見,她的心不由得涼了半截,好像有人在她的胸口用力地揍了一拳,
她幾乎痛得站不著的踉蹌了一下,她連忙扶住櫃檯邊緣,臉色慘白的瞪著那位正在收拾東西的服務員。
某種可怕的預感告訴她,太遲了!
雨菱強忍著襲人的昏眩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