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養成的習慣,在每雙鞋底黏上刀片,沒想到今天真的派上用場了;這還得慶幸他們沒有對她起疑的搜身。雨菱的眼睛盯著他們,雙手不停地奮力割著腳上的繩索。
“怎麼,不信任我?”詹士高舉著雙手,任由路易由身上搜至腳踝,片刻後,路易直起身搖搖頭。
“火狐果然不同凡響,竟敢空手的找上門來,不知道這是因為你帶種呢?還是太蠢?”
“你是懷疑還是害怕?還是我太容易讓你完成任務,你反倒覺得自己沒什麼用處了?”
赫特臉色突然一沉,毫無預警的朝詹士腳邊射了一槍。“死到臨頭還有心情開玩笑!”
聞言,詹士微眯起眼,雙手暗示的按著伊莉的肩,用足以凍人的冰冷聲調問:“是狄克下的命令?”那男人還真不是人,要是今天真的是婷薇在這裡,面對她曾深愛過的男人竟毫不留情的要她死,她不知會有多傷心。
赫特聽見主人的名字時,愣了一會兒。“這不關你的事。”
終於割斷了!雨菱無視於手上被刀片劃到的傷口,興奮的看向腳上被她割斷的繩索,至少她不會坐以待斃,任人宰割了,現在最困難的是她該怎麼割開手上的繩索了。
此時窗外一陣閃光吸引了站在窗邊的中年男人,他側頭望向光的來源處,認出了那是來自對面大樓,槍上的遠距離瞄準器。“赫特……”但他還來不及發出警告,就被一發貫穿玻璃的子彈射中眉心,當場一槍斃命。
瞬間,除了詹士和伊莉之外,屋內所有人全望向被擊斃的男人。赫特和路易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詹士則在這極短的時間內,由輪椅底部拔出一把手槍,伊莉也自裙內抽出手槍,所有的動作都在最短的時間內一氣呵成。
雨菱眨眨眼,片刻後回過神,不禁又倒抽一口氣。呈現在她眼前的景象是詹士的槍指著赫特,而赫特和路易的槍均指著詹士,婷薇的槍則指著路易,氣氛一時之間僵凝住了,屋內的低氣壓讓人連口氣也不敢喘一下。
“現在我們可是一比一平手了。”詹士全身蓄勢待發,宛若獵豹般隨時準備迎接挑戰,但他開口的語氣仍是淡淡的。“我太瞭解你這種人了,赫特。你就像那些敗在我手下的人一樣,太過高傲,自命非凡,這是做個殺手的最大致命傷,再弱、再無害的女人也該防著的。”
“現在得意還太早,還沒到最後,死的還不知道是誰,你大概忘了我手上還有個人質吧。”赫特冷靜的開口道。雙眼眨也不眨的緊盯著詹士,彎身強拉起身旁的雨菱,將槍口慢慢移向雨菱的太陽穴,“你可以試試看誰的子彈比較快。”
看著槍抵在雨菱的腦袋上,詹士有一瞬間失去了冷靜,“放開她!”
“怎麼,害怕了?沒想到火狐也會有受制於人的一天,求我啊!也許你現在跪下來求我,讓她死得痛快些。”赫特猙獰的紅著眼,猖狂的叫囂道。
詹士擔憂的注視著雨菱,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膠著了片刻,交換著無言的默契。
雨菱牙一咬——出乎赫特意料之外的——身子一彎猛一使力,以自由的右腳狠狠的向後踢向赫特的右腳脛骨。
傳來的痛楚讓赫特暴睜了眼,迅速低頭看向自己的右腳,惱怒的舉起槍朝雨菱發射,就在赫特的槍正要扣下扳機的剎那,詹士毫不遲疑的朝他開了一槍,同時翻滾躲開側面飛來的子彈,速度極快的向雨菱的方向閃去。
就在路易開槍的同時,伊莉的槍也準確的打中他持槍的手,以致原該擊中詹士的那發子彈偏離了目標,射向牆面。不讓路易有喘息的時間,伊莉連開第二槍射向路易的心臟。
被詹士擊中右肩的赫特微微的震了一下,讓雨菱躲過致命的一擊,幸運的,子彈只擦破了她的右手臂。赫特立刻將槍口瞄向伊莉,她才是他這次的首要目標,她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