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堯匆忙的來到了議事堂,果然,裡面七位長老早已等待多時。
在他們幾人進入月族那一刻,月族上下的人就已經把訊息傳遞到了幾位長老面前。
月堯走進堂內,七位長老就坐在主位兩側。
一個個氣勢不凡,雖然全是上了年紀的老頭,滿頭白髮,但卻有一股仙風道骨般的模樣。
此時他們幾個臉色都不太好。
“各位長老安好,小輩月堯前來拜見。”月堯彎腰行禮,語氣十分尊敬。
月堯話落,二長老最先發聲,指著月堯就是大聲呵斥道,“你知不知道月族禁止帶外人進入!虧你還是風蒼的秘傳!族長閉關還未出來,此事絕不可姑息!”
月堯聽聞此言,並沒有驚慌,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道來,“二長老息怒,我帶人進入月族,也是事出有因,我想那幾位的身份,怕是族長知道了,也不會有意見的。”
月堯雲淡風輕,似乎是很有把握的模樣。
其他幾位長老面面相覷,顯然沒有剛剛那位二長老那樣如此大的脾氣。
“阿堯啊,你近段時間去做什麼了,想必我們幾個長老也無權過問,但你擅作主張,一回來就帶外邊的人進入月族,屬實不太妥當。”三長老語重心長說著。
不管何人,都理應向族長說明,答應了,才能進來月族。
月堯還是面露笑容,卻沒有答話,顯然是等坐在最裡面那位大長老開口。
大長老嘆息一聲,只好出聲,“這樣吧,你送他們幾人先出去,切記不能讓他們隨便亂走,有何事,等族長出關再論,老夫是看在你風蒼師父的份上,且不跟你計較此事。”
月堯見大長老沒有一下怪罪,立即彎腰行禮說道,“大長老且聽我說,來的人其中有祭宮主在此,也就是如今江湖上祭煞宮的宮主祭斯沉。”
月堯也不賣關子了,首先把祭斯沉說出來。
畢竟,在這裡,不只是族長與他師父念著祭斯沉。
在座長老果然面色一凜,好一會都沒開口。
倒是二長老嘴巴更快,他嘲諷道,“那位早已經不是月族的人了,對於月族來說,他照樣也是外人。”
話雖帶著諷刺,但已然沒有了剛剛那怒氣。
月堯微微嘆息,又道,“如今四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幾位長老可知曉?”
面對月堯突如其來的轉移話題,其中幾位長老一愣,倒是六長老與五長老面色一頓,有些不太自然。
“就算是發生了變化,與我們月族有何關係?月堯你太不知輕重了!趕緊把人弄出去!”五長老語氣有些不好。
月堯深看了一眼五長老。
“如今西涼已敗給東越,攝政王,也前來了!”
月堯的話一落,前三位長老猛然站起身,滿臉不可置信。
“確有此事?”大長老目光復雜看向六長老。
因為,六長老就是這次四國會派出去的長老,跟隨著花子尋作為西涼使臣前往的。
六長老面露難色,僵硬的點了點頭。
此事他也不是不想彙報,但,卻沒想到這麼短時間內,西涼就被東越收復。
何況那次東越之行,損傷了他好些內力,若不是有花子尋與花卿卿兩人作為人質,他怕是也回不來了。
好在,東越的人還算講理,知曉他是月族長老,這才讓他趕回。
至於後面發生的何事,他也在派人打聽,這不是,還沒打聽到,人就找上來了。
“你發昏了!如此重大事情你不跟我們幾人說明情況!”大長老被氣到發抖。
西涼被收復,那他們月族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
如今還被攝政王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