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往哪兒去了?”田理麥追問。
“雷伯伯從那小賓館出來,走走停停,好象往火車站方向去了。蔣伯伯讓我們迅速趕到火車站去。”楊錯說道。
田理麥將車鑰匙掏出來遞給楊錯說道:
“弟弟,你開車!我頭腦裡事太多!”
“哥,你也不要太著急。”楊錯接過了車鑰匙。
兩人出了醫院,在停車場坐上了車,楊錯駕車直奔火車站而去。
“哥,蔣伯伯說,到了火車站後,如果找不著雷伯伯,就請求火車站的民警室給予幫助,同樣是察看監控。”
楊錯邊開車邊對田理麥說。
“好。”田理麥坐在車上,一直在注意觀察著車外,期望能夠發現雷伯伯。
到了火車站,兩人將車停到停車場後,便直奔候車室而去。
從火車站出港的火車幾乎沒有,全都是過境火車。
到了候車室,田理麥帶著楊錯順著一排一排地座位尋找起來。
田理麥和楊錯尋遍了所有的座位都沒有發現雷伯伯。
田理麥擔憂地說道:“雷伯伯該不會已經坐車走了吧?!”
“哥,彆著急,我們去售票處查一查,看雷伯伯買票了沒有?現在是實告制,一查便知道了。”楊錯說道。
田理麥和楊錯兩人一刻也沒有耽誤,便直接去售票處尋求幫助。
售票處的售票員聽了田理麥說的情況,便將雷伯伯的名字輸入系統進行了查詢。
沒有兩分鐘,售票員說道:“這個人沒有購票。”
聽了售票員的話,田理麥懸著心放下了。
然而,這邊懸著的心放下了,那邊的心卻又懸起來了:雷伯伯會不會沒來火車站?
“哥,雷伯伯他沒有購票,說明他沒有坐火車離開,走,我們到處找找看!”楊錯說道。
“弟,雷伯伯他是不是一定來了火車站?”田理麥問道。
“哥,蔣伯伯說,雷伯伯來了火車站,他讓我們好好找找,要不,你再打電話問問蔣伯伯?”楊錯說道。
“剛才不打,我們找找再說。”田理麥說道。
兩人於是從售票處出來,先去了出站口、廁所、廣場等地,都沒有發現雷伯伯。
田理麥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
“雷伯伯會到哪兒去呢?”田理麥焦急萬分。
“弟,我們現在只有停車場沒有去仔細找了,走,我們去看看!”田理麥說道。
兩人來到停車場,剛找到停車場的一半,便發現了雷伯伯。
田理麥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雷伯伯坐在地上,旁邊放著半瓶礦泉水。
雷伯伯雙手抱著頭在打磕睡。
初夏時節的太陽不是很毒,但也烤人,幸好是上午十一點多的時間。
田理麥走過去,輕輕地叫了一聲:“伯伯,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雷伯伯沒有動靜,田理麥蹲下身來,用手輕輕拍了拍雷伯伯:
“伯伯,醒醒?”
雷伯伯抬起頭,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看田理麥和楊錯。
“伯伯,你怎麼來這裡?讓我們好找!”田理麥說道。
雷伯伯看著田理麥和楊錯,沒有搭話,突然間一行老淚流了下來!
“伯伯,快站起來,我們回賓館去!”田理麥用手去拉雷伯伯。
雷伯伯沒有動,眼淚卻流得更為厲害。
田理麥看了一眼楊錯:“這,”
“雷伯伯,我們回賓館去!”楊錯也蹲下身勸道。
雷伯伯仍然沒有動,仍然淚水縱橫。
“伯伯,我們走吧,伯孃他們還在賓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