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玥如同罌粟,美麗,危險,讓人沉淪。
連玉時時刻刻警告自己,她和西琉玥並不是一類人,她絕不能和西琉玥有半分交集,可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不得不感慨西琉玥的臉皮之厚天下無雙,若不是他厚臉皮天天喊著你是目標,你是我女人,她也不會怒火攻心,也不會越來越和他靠近,若不是除夕那個紅包,或許他還不能卸下她的心防。
由此可見,烈女怕纏郎啊!
金太尉出事,她第一次看見失控的西琉玥,悲傷的西琉玥,心裡莫名地痠痛,她所剩的東西已不多,可那一刻,她傻得想把自己所剩下的通通都給他,竟然下定決心陪他一起走下去。
她在牢裡受著鞭刑,心裡想著西琉玥,想著他的笑,感覺就沒那麼痛,想著出來能見他,也就沒那麼難熬。
西琉玥說,我女人的痛,我受著!
她清楚地感覺到怦然心跳,那一刻,悲喜不分,人生若只有一個永恆,連玉希望,那一刻就是她的永恆。
如果這還不算喜歡,那算什麼?
可她相信他嗎?
連玉不知道,說實話,她也沒看懂過西琉玥,所以無所謂的信任不信任。
“姐姐,你放心,我懂得分寸!”
秦初雪欣慰地點頭,輕輕地撓著她的傷口,連玉看著樂譜,心裡卻一陣陣的涼……
090
二更過後,秦初雪回房休息,連玉白天軟趴趴地養精蓄銳,晚上很精神,傷口長新肉,癢得她睡不著。西琉玥翻窗進來的時候嚇了連玉一跳。
“西琉玥,什麼時候能改掉你爬窗的嗜好?”連玉沒好氣地道,西琉玥來找她從不會乖乖地走正門,對她房間的窗情有獨鍾。
西琉玥眨眼就到她床邊了,笑得比花還燦爛,“可憐的小東西,恢復得不錯,我來看看破相了沒?”
說罷就要撩起她的衣裳,連玉抓起床頭玉笛就揍,正中手背,西琉玥幽幽地瞪她,“你就是這麼報答本世子?”
連玉爬起來,眼睛一眯,“施恩不求報啊,秦世子!”
“受人滴水之恩,應湧泉相報!”西琉玥一本正經地教育,連玉翻了白眼,戳戳他硬邦邦的肩膀,“你不是喊著破相了嗎?不養著四處跑做什麼?”
“本世子來報答你的贈藥之恩。”
“怎麼報答?”連玉笑了。
“以身相許!”西琉玥曖昧眨巴眼睛。
連玉做思考狀,張開雙臂,破釜沉舟之氣勢,“來吧!”
西琉玥臉頰抽了一下,調戲不成被調戲,他不反調戲就不是西琉玥,還真一本正經地開始脫衣讓恩主驗身,連玉算怕了他,蓋頭蓋臉就給他一掌。
兩人又胡鬧了陣,連玉傷口實在癢得不行,她手又夠不著,西琉玥臉皮厚厚就代替她的手幫她揉著,隔著衣裳,揉得特煽情,連玉想一腳踢他下床,可這傢伙實在揉得太舒服了,她就忽略撲騰亂跳的心臟隨他去了。
“知道逞能的痛苦吧?”
“誰讓她侮辱我娘。”連玉哼了哼,這事她做得一點也不後悔,雖然也吃了不少苦頭,“本來想教訓教訓那批抽我的禁衛軍,後來想想我也賺到了,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好了。”
西琉玥像是被踩到尾巴了,揪著她的領口,惡聲惡氣,“哪賺到了?”
連玉嘿嘿地笑,慢條斯理地拍落他的手,“你哪根蒜?憑什麼質問我?”
世上有幾人能讓西琉玥為之受痛的,即便是假的,又有幾人值得西琉玥費盡心思作假,不是賺到是什麼?
西琉玥作勢要摔她,連玉識趣求饒,停了片刻道:“西琉玥,以楚雲蝶對你的痴迷,你以後會不會成為南楚的駙馬爺?”
“你要是南楚的公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