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宣王爺,你假正經夠了吧?你敢說你現在不心動,你心心念唸的女人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了,你有什麼不滿意?”
楚琰被他說中心事,惱羞成怒,齊之淵冰冷一笑,“撇開這個不談,連玉現在腦子裡的東西可比千軍萬馬,你敢讓她回到西琉玥身邊?這兩個人一旦聯手,你一點勝算都沒有,與其這樣,還不如一乾二淨,讓她忘了,我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宣王你意下如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哼,一石二鳥的計劃,你就偷笑吧,如果不這樣,你一輩子也得不到秦連玉。”
楚琰眸光閃著怒火,也有點不可置信,世上真有這樣的藥?
“你說真的?”
“你不信?”齊之淵溫雅一笑,“你可以親自試驗一下,比如,讓連玉殺了西琉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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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寒風如刀。
連玉一個人在街道上奔跑,小小的身影在寂靜的街道上對映出疲憊的影子。
倏然突變的空白讓人措手不及。
饒是連玉這樣聰明冷靜的人一時也彷徨起來。
除了楚琰,這一切她都覺得陌生,陌生到背脊生寒,滿心不安。
夜半的街道很安靜,人們都在沉睡中,只有呼嘯的寒風颳得人臉頰生疼。
深秋的夜,很冷。
“啊……”連玉腳步一頓,倏地捂著頭,大聲尖叫起來。
她一直想要努力地回憶起那些模糊的片段,越是去回想,越是劇痛。
連玉不甘心,越是執著地去想,越是劇痛,痛得她痙攣。
西琉玥見到她時候就看見她跪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地呻吟。
“小東西……”西琉玥迅速衝過去,雙手強硬地控制住她不停拍打腦門的手,以為她受了重傷,迅速檢查她的身體。
“傷了哪?”
“頭痛!”連玉說道,她是趁著楚琰和齊之淵在談話的時候跑出來的,記憶消失了,本能卻還在。
她這幾年為西琉玥東奔西跑,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暗殺情報工作,想要離開戒備森嚴的王府易如反掌。
“來,本世子親一口就不痛了!”西琉玥捧起她的臉龐狠狠地親了一口,趁她還在發愣間打橫抱起她,走到一邊樹木下的石凳上坐下。
“我等你半夜了,怎麼這麼晚?去哪兒了?”西琉玥擦拭她額頭上的冷汗,口氣漫不經心,動作卻溫柔極了。
連玉發傻似的看著他,西琉玥妖孽一笑,“小東西,你怎麼傻了?還是你終於發現本世子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著迷了?”
連玉依舊在發傻,眸光甚至有點迷茫,心裡莫名一痠痛,眼淚竟然無聲無息地滾下來。
西琉玥心裡一凜,連玉哭了?
自從她目睹父母被逼死的那一天開始,從未哭過的連玉哭了?
西琉玥和連玉相處幾年,深知她的性子。
這丫頭的一顆心早就鍛鍊得堅硬如石,情感內斂,別說是哭了,就是笑一笑,他都要費盡心思才能看見。
西琉玥雙眸一眯,“咦,秦連玉,你在哭嗎?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強暴他!”
連玉一笑,西琉玥優雅地擦去她的眼淚,秦世子頂著一張舉世無雙的厚臉皮,蹭上去又親了親她臉頰,似是勾引白雪公主的壞母后,“來,告訴本世子,發生什麼事了?是朵朵出事了嗎?”
能讓她哭的人,多半是連朵了。
“朵朵?”連玉疑惑了,這是誰?
她更疑惑的一件事是,她竟然不反感西琉玥對她又抱又親,連玉雖然沒了記憶,但本能的習慣還是在的。
“秦連玉?”小丫頭很迷茫,“這是我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