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容了彼此、並且努力地適應對方的生活。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爭吵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這一天,獨立團所有人都發現了團長大人心情明顯極度欠佳。不僅加大了整個團的訓練力度,在完成訓練後還一反之前立馬歸家的好男人形象在訓練場上跑起步來。
團長心理有問題,作為獨立團保姆的政委同志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周立國同志站在訓練場邊上看團長大人不斷加速的跑步,表示壓力很大。你說嫂子沒來,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可是現在嫂子在家等著他呢,怎麼心情更不好了?莫說團長是真心愛著嫂子、疼著嫂子,就算團長是個喜新厭舊的,這折舊速度也太高了。
看廖寶龍已經跑的渾身是汗、肌肉都在顫抖了,周立國知道在不阻止他明天大家見到的就是個四肢僵硬的團長了。於是趕緊上前一步拉住了還想繼續往前衝的廖寶龍,問道:“團長,嫂子肯定已經做好飯在家等著呢,你怎麼還不回去啊?”
這幾年周立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季晴絕對是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廖寶龍的軟肋,即使在鬧矛盾的時候也是如此。果然,一提起季晴,原本悶頭往前衝的廖寶龍一下子就停住了,不過隨即臉色更加難看了。
接過周立國遞過來的毛巾,廖寶龍胡亂在臉上抹了一下,頭疼更的很:“立國,你說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呢?”
原來,這一段時間,季晴和廖寶龍之間最大地矛盾就在於生活習慣問題。當然,其他矛盾也有,比如說作息時間、比如說說話方式等,不過這事關他們本身的工作問題,兩個人都很寬容的把它們和諧掉了。於是,生活習慣這個原本不是很大的問題的問題就顯得很突出了。
季晴雖然稱不上有潔癖,但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讓她每天必須換衣服、必須把家裡掃一遍、拖一遍,把家裡的門啊、窗阿、物件兒啊幹抹布抹一遍、溼抹布抹一遍,其他的生活習慣更不用說了。飯前便後要洗手、一天照著三餐後刷三次牙、每天晚上用熱水泡腳、平時一定要喝茶……
可是廖寶龍就不一樣了,本身男性這個身份認定就註定了他屬於不拘小節型,作為一個時間緊迫的軍人,更是如此了。因此,每天季晴都會因為廖寶龍回家後懶得換鞋而導致乾乾靜靜的地板上多了幾個黑腳印、或者是把她精心泡好的龍井茶、鐵觀音當做白開水牛飲一番後嫌棄沒有白涼白開好喝等等作風而皺眉,而廖寶龍則是被季晴這種極度精細而且麻煩的生活習慣而頭疼,只是彼此都在忍耐著。
終於,兩個人的戰爭爆發了,導火索是一雙臭襪子。
昨天,廖寶龍訓練回來,難得有記性的在門口脫了滿是泥土的鞋,換上了季晴準備的拖鞋。但是當他隨手把襪子脫了扔到洗衣機裡的時候,季晴一下子火了。
在季晴的觀念裡,內衣和襪子這是需要單洗的,她和廖寶龍說過了好幾次,但是廖寶龍卻依然如故,於是季晴生氣了,當天晚上第一次背對著廖寶龍睡覺。頭一次覺得懷裡空虛的廖寶龍也是一夜未眠。
這廂季晴覺得講究衛生才能夠保持身體健康,而且廖寶龍的做法是不尊重她的意見。那邊廖寶龍則是覺得季晴有些無理取鬧,實在是太過精細了。於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樣展開了。
聽了廖寶龍不斷的抱怨,饒是經過了黨的嚴格考驗的政委同志也頭疼了。這種生活瑣事,還真的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季晴不對,那不應該。可是說廖寶龍完全正確,那他也心虛得很。
周立國揉了揉太陽穴,決定另闢蹊徑:“我說團長啊,你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你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的心情嗎?”
廖寶龍一下子沉默了,周立國趁勝追擊:“其實不是我貶你,我也是知道的,嫂子可是他們家的掌中寶。上到老、下到小,一個個都寵她寵得很。而且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