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散發著誘人氣息,讓他欲罷不能的埃拉聖女就擺在眼前,他若將之拒之門外,豈不是成了名符其實的傻逼麼?他不是傻逼,儘管這事若被霜兒知曉後,霜兒的長劍可能會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脖子上,但那畢竟是以後的事,以後誰又說的準呢?反正他覺得自己絕不會死在所愛的女人手裡,這是他信奉的命。
“沒想到你也是一個來頭的人。”埃拉聖女在心中重新擺放了一下謝雨瀟的位置。
“若沒點來頭又怎配得上你。”謝雨瀟依然在笑,似乎他的笑能迷死人一般。
“我以後是叫你瀟哥呢,還是叫你雨瀟?”埃拉聖女問。
“你是我老婆,自然是叫我雨瀟了,瀟哥是旁人叫的。”謝雨瀟說完,問道:“你叫什麼?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老婆叫什麼?”埃拉聖女有一個很動聽的名字,叫貝蒂菲爾。謝雨瀟早已經知道了,但他卻不能叫出來,更不能讓埃拉聖女貝蒂菲爾知道他已將她的記憶全讀走了。
“貝蒂菲爾,你可以叫我菲爾。”埃拉聖女貝蒂菲爾輕說道。
“菲爾,好聽的名字。”
埃拉聖女貝蒂菲爾道:“現在說說我們的婚事吧。按照我們埃拉族的傳統,女子面紗被男子揭掉的第三天我們就必須舉行婚禮,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謝雨瀟拍手道:“好,三天後我絕對會被你們埃拉族送上一份大賀禮,我會讓所有的信女都羨慕她們的聖女找了一個好老公。”
“希望如此吧。”埃拉聖女貝蒂菲爾淡淡的說完,又對謝雨瀟道:“我要休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謝雨瀟有點小失望,但還是正人君子般的走出了埃拉聖女的閨房。出了閨房,他並未去休息,而是找來了埃靈四女,讓埃靈四女帶他去看看伏巫趙勳那貨如何了。埃靈四女沒有向埃拉聖女請示,就順從的帶著謝雨瀟朝關押伏巫趙勳的地方走去。謝雨瀟已成為聖主,是有這個權力的。
見到伏巫趙勳的時候,伏巫趙勳正在一間石牢裡罵爹罵娘,滿口盡是汙穢之詞。可惜他不會說埃爾多語,門口看押他的兩個信女並不能理解他噴出的一連串罵人的音律是何意義。
伏巫趙勳見到謝雨瀟走來就乖乖的閉嘴了,換上了一副哈巴狗似的神態趴在石牢鐵門的小視窗前道:“瀟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咋說我們也風雨同舟,從東泉市一路來到了埃爾多國不是?你就放我出來吧,我絕對乖乖的。”謝雨瀟知道伏巫趙勳一肚子壞主意,不過,他還是讓看守的兩名信女將伏巫趙勳放了出來。伏巫趙勳一出石牢,就衝著兩位看守他的信女嚷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咱們我和瀟哥也是兄弟,你們這麼對我是要付出代價的,我遲早將你們給幹掉。”
謝雨瀟踹了伏巫趙勳一腳,衝埃靈四女微微一笑道:“等聖女睡醒,你們就說我提伏巫趙勳出去問點事。讓她不要擔心。對了,三天後我要和聖女舉行婚禮,你們幫我想想按你們埃拉族的習俗我應該準備些什麼,一會告訴我。”
埃靈四女躬身應是。謝雨瀟則帶著伏巫趙勳往外走。一路碰著許多埃拉族的巡邏隊,一個個見著謝雨瀟都是極為恭敬。謝雨瀟很滿足,帶著伏巫趙勳大搖大擺的出了埃拉總壇。
祭壇依然存在,十字架也存在,只是十字架上沒有屍體。這會,紅日高懸,十字架在紅日照射之下顯得格外惹眼。看著那惹眼的十字架,謝雨瀟彷彿就看到背叛埃拉聖女貝蒂菲爾的姑姑埃拉祖巫的那個倒黴的男子被一刀刀的割死在十字架上。想到這一幕,他全身的肌肉也就隨之一抖,彷彿過不了多久,他也會落到這般下場一般。
“瀟哥,你要帶我去哪裡?不會是要送我上路吧?我給你說,昨晚我眼都沒合一下,一直都在考慮生與死的問題和人活著的意義。”伏巫趙勳看著謝雨瀟的表情,兩個眼珠子咕嚕嚕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