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睡蓮花一樣含苞怒放。即使在童年時代,她也已經成了第一流的行家裡手。他大聲地對她說:“芬妮,你的心理和精神都已充分地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學習和掌握我能夠教給你的一切,或者還不止如此。”
“那麼教我如何進入蒼穹,即使當我們被遙遠的距離隔開的時候,我也能觸控到你。”
“我們馬上開始,”他說道。“我已經有了你身體上的東西。”
“那是什麼啊?在哪裡!”她急切地問道。作為回答,他觸控著掛在他脖子上的那個護身符。“給我看看。”她急忙要求道。他開啟了那個盒式項鍊墜,顯示出裡面裝著的一縷捲髮。
“頭髮,”她說道,“可那不是我的。”她用她的食指碰了碰。“這是一位老婦人的頭髮。明白嗎?灰白色的發綹混雜著金黃色。”
“當我把它們從你的頭上剪下來的時候,你是老了。”他表示同意,“你已經去世了。你那時躺在屍體防腐臺上,冰涼而僵硬。”
她由於驚恐打了一個冷顫。“那是發生在前世的事了?”她問道,“關於這個,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是誰啊?”
“把它講完要花去我一生的時間,”他說道,“但是讓我從我愛上你的時候開始講吧,恰如我現在愛你一樣。”她摸著他的手,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你有我身體上的東西,”她耳語道。“現在我也需要有你身體上的東西。”她伸手夠到他的鬍鬚,在手指上纏了一厚綹。“當你在我們遇到的第一天追尋我的時候,你的鬍子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它像最純的白銀一樣閃著光澤。”她從腰帶上的刀鞘中抽出一把青銅匕首,貼著面板割下了那綹鬍子,然後舉到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好像它是一朵芬芳的花似的。“那是你身上的味道,那正是你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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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節:血腥的征途(38)
“我要為你做一個項鍊墜來儲存它。”
她愉快地笑了:“是的,我會喜歡的。你必須有和去世的女人的頭髮相配的、在世的女孩兒的頭髮。”她舉起手,從自己的頭上割下來一綹頭髮給了他。他小心地捲起來,把它放到了他的護身符的隔層裡,放到了他已經放置了七十多年的那綹頭髮之上。
“我將能夠永遠地召喚你嗎?”芬妮問道。
“是的,我也一樣能,”泰塔回答道,“但是首先我必須教會你如何去做。”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練習著那項技能。開始時安排兩人坐在相互之間能夠看到的距離以內,但是聽不到彼此的話語。在數小時之內,她能夠收到他放在她頭腦裡的影像,然後回應以自己的影像。等他們已達到默契的時候,就轉為相互背對著,以便避免眼神的接觸。最後泰塔讓她留在營房裡,自己則在麥倫的陪伴下騎馬沿著湖岸西行出幾里格遠。從那裡,他第一次嘗試召喚她。
每一次他投射,她都主動地反射,她呈現的影像都是清晰而完整的。為了他,她在額頭展示自己的標記,經過多次嘗試以後,她會改變蓮花的顏色來適應她的美感,從玫瑰色到丁香紫,最後再到猩紅色。
在夜裡,為了保護的需要,她靠近他睡,在睡著之前,她耳語道:“現在我們將永遠不會再分開了,因為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在清晨起風的時候,他們去湖裡洗澡。在下水之前,為了驅逐鱷魚和任何其他的在深水中潛伏的怪獸,泰塔施展了保護的魔法。然後他們跳入湖中。芬妮以水獺般柔軟優美的遊姿在水裡遊著。當她滑向深水時,胴體在水中閃動著,像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