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馳,哭什麼?我太快了?」
突然在一起,突然擁抱,突然接吻。
孟蘭馳一把被眼淚浸啞的嗓子,沙啞微顫,「不是,我高興,你給了我一個機會,蔣正柏,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比你想像得都要久。」
蔣正柏說:「多久?」手上輕柔地去撫摸他淚濕的臉。
「太久了。我好多次,不抱希望了。」
蔣正柏頓住:「蘭馳,斯坦福,離南加大多遠?」
這個問題盤桓在他心頭太久,讓孟蘭馳出走他國、橫跨大洲的人是誰?
是我嗎?
他問不出口。
高中的孟蘭馳眾星拱月,多少人看他像看天上的月亮。孟蘭馳對他也自始至終是淡淡的,論起來,比不上王新朋,甚至比不上孫粲,不過是比點頭之交要好一點罷了。
他曾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向孟蘭馳問起這個問題,他也不會讓孟蘭馳的嘴唇有機會吐露出另一個人的名字。
孟蘭馳的聲音都在顫抖:「361公里。蔣正柏,361公里。我來找過你。兩次。」他抱著蔣正柏的骨骼共振著,「第一次,我坐火車過來的,你的同學說,你去參加帆船比賽了。第二次,我攢夠了錢坐飛機過來的,我看到了,看到你帶了一個很漂亮的女生進公寓。」
蔣正柏皺眉:「我沒有帶女生回過公寓。我只有一個亞裔室友,性別為男,和他也只有點頭之交,共用廁所和冰箱而已。」
竟然是這樣的錯過,這樣的誤會。沒有錐心泣血的情節,孟蘭馳默不作聲地來了,又默不作聲地走了,漫長的361公里,一段暗自期待的旅程,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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