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卯時的到來。
與此同時,隨州的一處院落,只見屋中的正堂上,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他的下方跪著一位五十些許的婦人。
只見那中年男子,好像向她打聽些什麼,只見那婦人連忙搖頭,這時只見那中年男子,從懷內掏出十幾錠金子,遞給了他,並低語了幾聲。
這時,只見那婦人眉開眼笑,口中連珠似的說個不停,少時,只見那中年男人出的屋來,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對把守在外的兩名士兵道:“進去處理一下。”
那兩名士兵,連忙應聲進去,卻不料那中年男子,突然轉身抽出身上佩劍,從身後結果他們二人。並在他們身上擦拭掉劍上血跡。
只聽他口中道:“哼,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我不讓你們跟著,你們偏不聽,唉!可怪不得我。”他接著又續道:“哎!想不到,竟會如此,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一定。”說完臉上一會激動,一會憤怒,轉而又哭了起來。悠而抬起頭來,竟然是楊堅。
荊門“歸林山莊”的後院,蕭逸辰被一陣喧囂的聲音驚醒,從入定中睜開雙眼。
他見已是華燈初上,便轉身步入前廳,但見紅燭明亮,賓客滿堂。蕭逸辰挑了個右邊靠裡的酒桌坐下。自斟自飲了起來。
俄而,從後堂轉出一位老者,只見他年約六十,白髮蒼顏。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大廳,蕭逸辰見此瞳孔不禁一縮,哼!鄶老賊,你終於來了。
果不其然,那將蕭逸辰領進莊園的小公子,跑到那老者跟前叫道:“爹爹。”
“嗯,景兒你辛苦了。”鄶德海摸了摸他的頭道,一臉的慈愛之色,溢於言表。
“不辛苦,不辛苦,這是孩兒應該做的,孩兒還希望給父親辦七十、八十、九十歲大壽呢。”鄶文景道。
“哈哈,真是我的好孩子。”鄶德海老懷欣慰道,邊說邊捋了捋頜下三寸銀白鬍須。
望著眼前這對父慈子孝的兩人,蕭逸辰心中某處堅殼彷彿被打碎一般,似乎依稀看到父皇,奧不,師父疼愛的自己的畫面,不禁心中一痛,眼角發酸。
“哈哈,鄶大哥,你還是老樣子,雄姿不減當年啊!”此時旁邊的一人對鄶德海道。
“姜老弟,你還不是一如往昔嗎?”鄶德海道。兩人相視大笑起來。
鄶德海此時從兒子手中接過一大碗酒,雙手平舉於胸前高叫道:“諸位英雄好漢、親朋好友能於百忙之中,前來參加我的壽宴,鄶某深感謝意,讓我們滿飲此杯。”他說完仰頭一口氣喝乾碗中酒水。
“哼,想不到這老賊,內力竟然不弱。”蕭逸辰見他於喧囂的場面中,仍能將聲音清晰的傳到諸人的耳中,不由感慨道。
“祝鄶兄、鄶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宴桌上的鄉紳、豪傑紛紛祝賀道,說完都仰頭幹盡杯中之酒。
蕭逸辰為了不引起注意也端起酒碗,不禁想到,師父教自己每次喝酒時,都要用內力去蒸騰一番,檢視一下是否有異,方才飲用。
而使師父上當受傷,並引以為恨的賊人就在眼前,自己恨不得生食其肉。
但看到眾人開懷大笑的表情,知道這老賊很懂得收買人心,如果此時動手,他們必定不會坐視不理,雖說對他們不屑一顧,但那樣一來勢必會多造殺孽。
“哼,哼就讓你再多活幾個時辰吧!”蕭逸辰心道。一口將碗中酒水乾完,火辣冰涼的酒水,暫時壓制住心頭那炙熱如火的心。
少時,酒過一巡,鄶德海右手在左手上重重的擊了三下,只見從廳外,依次進來身著綵衣飄帶的舞女,年齡均在十八歲左右。
可謂容貌秀麗,身姿苗條,這時管絃奏響,舞女們輕移蓮步,或聚或散,長袖輕拋,
端的是纖腰輕扭,長袖飄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