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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道:“啊?這就完了?”
凌博今找了個警察瞭解情況,才知道他們受到訊息潛伏武裝地趕到這裡,才發現章長髮和陳大海兩人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躺在地上,旁邊還擱著兩把槍。
大頭道:“這什麼意思啊?自首啊?”
凌博今道:“就算兩個人通力協作也很難互相綁成粽子,除非有第三個人。”
“是道歉的禮物。”常鎮遠道。
“誰送給誰的?”大頭一問完,就領悟道,“給勵琛的?”
凌博今道:“章長髮和陳大海是陳強富的同夥,那也是侯元琨的手下了。”
大頭擊掌道:“看來八九不離十。”
凌博今笑道:“我還以為混黑道都喜歡自己解決,沒想到居然會送給警察。”
常鎮遠道:“你以為的那個不是黑道,是土匪。”他懶洋洋地踢了大頭一腳,“現在沒事了吧?可以回去洗澡睡覺了吧?”
“還沒錄口供呢。”大頭見常鎮遠變色,忙道,“沒辦法,這案子鐵定是我們接的。趁熱打鐵嘛。”他說完,劉兆的電話就來了。他故意衝常鎮遠揚了揚。
果然,劉兆讓他們連夜回警局審問。
常鎮遠在回警局的路上一直縮在角落裡打瞌睡。
到警局之後,陳大海和章長髮被分開審訊。
原以為兩人敢越獄敢持槍殺人一定是軟硬不吃的硬骨頭,不好啃,誰知道兩人竟然十分合作。問什麼答什麼。從吃飯的時候偷偷商量越獄的計劃,到越獄之後拿到之前埋好的槍支,到殺人動機是看到勵琛開著輛好車,想打劫點跑路費,最後傷了人慌了神,才幡然悔悟,決定打電話交代自己的行蹤自首,因為怕警察以為他們持槍,所以才互相綁了起來。
審訊的過程很順利,一個小時就錄完所有口供,凌博今和大頭還抽時間比對了一下,如出一轍。
“這幡然悔悟得太快了吧?”大頭撓頭道,“但報警的電話的確是從陳大海手機打出去的。”
凌博今道:“像是事先準備好的。”0
大頭道:“要自首幹嘛不上警局,非要自己綁住自己?”
常鎮遠抽著煙,平靜道:“這叫做被自首。”
大頭茫然道:“什麼意思?”
凌博今反應倒是很快,道:“師父的意思是他們兩個不願意自首,但是有人強迫他們,所以把他們捆起來。後來他們被警察發現,走投無路之下只好說自己想自首?”
常鎮遠道:“不然你們讓他們示範一下自己互相捆成那個樣子?”
大頭興沖沖地去了。
凌博今道:“師父猜幕後黑手是誰?”
常鎮遠抽著煙沒搭話。
凌博今自言自語道:“侯元琨很可能。不過就是太可能了,所以也不能排除趙拓棠陷害他。”
下面噔噔噔得傳來腳步聲。
不一會兒劉兆和竹竿雙雙走上來。
“怎麼樣?”劉兆的頭髮有點凌亂,看上去像被用力抓過。
這麼一對比,常鎮遠又覺得自己的髮型沒那麼糟糕了。
凌博今將事情簡略地做了個彙報。
劉兆道:“大頭在哪個審訊室?”
凌博今領著他進門。
大頭正和兩個年輕警員一起看著陳大海和章長髮表演。
屋裡椅子有限,劉兆坐下之後,大頭趕緊佔了另外一把。常鎮遠只好倚著門框站著。
章長髮和陳大海邊綁邊實驗,終於找出自轉和公轉的方法,把身體綁妥了,緊接著是腳。他們捆得很認真,花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終於捆好了。
“原來是這樣。”大頭拖長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