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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過了。”

她的小手好軟,握著他的嘴巴好親,可瞧那清澈的眸子一股義正言辭的味道,賽罕只恨得咬牙。這可不要命?又怨得誰?只怪自己嘴欠!來的路上她凍得可憐,在他懷裡哭都不會了,卻是一個悔字都沒有,抱他抱得那麼緊。他實在心疼,說開了胡話,什麼都應下她,最混帳的就是答應往後再不欺負她。當時哪裡深知這“欺負”二字的意思,除了那回強睡了她,他一直當是在喀勒揍她那頓算是欺負,弄了半天在人家郡主這裡,親她、摸她都算是欺負她,就連抱,只要她不冷,也算欺負!

這可還讓人活?可人家是不管的,得了他的話就像是得了金箭御令,篤定得當他是塊冷石頭做的,不懷七情六慾。經常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香噴噴地鑽在他被子裡,興致極好地說半宿的話,連她小時候吃得太胖一次爬不過門檻摔疼了屁//股都告訴了他。可等他提出來摸一把的時候就又成混帳東西了。如何忍得?好歹這荒郊野外她膽子小,憑著他蠻橫的力氣才算逼著她又給了點好兒,許他抱,至於親麼,一日一次,多了就是欺負。

想今兒早起已然親過,這一天就算是交代了。

“賽罕,”

“嗯,”悶聲應了一聲,賽罕的手臂依舊不肯松,琢磨著今夜他是忍不得,該尋個什麼例外的藉口再與她說道。

“你的眼睛……”鼻尖觸著鼻尖,往常這麼近的時候都是被他親得透不氣來,此刻有那約法三章,他安安穩穩的,她便放心地瞧。油燈暗,可那深底的幽藍還是隱隱約約地顯了出來,雅予再不肯錯過,“你的眼睛怎的是這麼個色兒?”

賽罕一挑眉,笑了,“你說呢?”

“嗯……你是不是……”雅予知道蒙人的驕傲和與其他族人的不屑,看著他那不可琢磨的笑,她小心翼翼地猜測,“是不是祖上有過旁族血統?”

“此話怎講?”

他沒有惱,反倒顯得有些興致,雅予便依著自己這許久的揣測道,“你們蒙人多抵身不甚長,面闊顴高,眼無上紋,發須絕少。可你正正反著,身材修長,稜角分明,眼窩陷,眼紋深,髮絲濃密,幾是無一處相符。”

賽罕輕輕吁了口氣,小丫頭琢磨他顯是不只一日了,今兒是要得著了,遂故弄玄虛道,“算是,算不是。”

雅予撅了嘴,“怎的就算是、算不是?究竟是還是不是?”

“你當真想知道?”

“嗯。”

“這可是我身世之秘,不可輕易與人。除非……”

“除非怎樣?”

輕輕蹭蹭她的鼻尖,拖了音兒啞聲道,“讓我好好兒、好好兒地親親。”

雅予提了口氣,正要駁,又輕輕吁了出來,“今兒……今兒都已經親過了。”

“也是。那就算了,睡覺。”

說完了他不動,她也不動,抱得這麼近,那小蒲扇似的睫毛絨絨顫顫,他笑了,低頭狠狠啄在那小櫻桃上……

今夜的她果然格外香甜,暖暖奶香,玉潤水滑,小舌帶了酒甜,帶了酒醉,嫩嫩軟軟的,任他捲起,任他吸吮。兩隻小手抵在他胸前,推卻不用力,綿綿的,隨著他的吻不由自主地輕輕握了小拳,又顫顫著展開,直撓得他心癢難耐。她從來就不會閉氣,他糾纏得一刻不肯放,她就得不著勻口氣,只隨他嬌嬌喘息。丹田的火越騰越旺,他的手臂越勒越緊,禁不住抬起腿將那小蛹勾在身//下,緊緊貼在那張揚之處……

被他啃得好熱,任是隔著棉被也覺出那血脈賁張,雅予有些怕,“賽罕……賽罕……”

呃!!身子裡那頭野獸已然張開了爪牙,只一刻就要把理智撕扯碎,身//下的人兒柔聲喚終是扼住了那瘋狂的韁繩。他深深吸了口她的味道,輕輕舔舔那嘟嘟著、紅得滴血的唇,將她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