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疼痛的臉。
奚炎依看著他,唇邊的血絲依舊鮮豔,“消氣了?”舌頭有點大,說出來的話聽著也有點搞笑,她自己聽著都想笑,可龍擎蒼的眼眸中卻哀傷更甚
慢慢的鬆開奚炎依的雙腕,龍擎蒼的手掌遮住了奚炎依的眼睛,“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恨自己。”他嗓音沙啞,氣息不穩,聽著就能感受的到他的哀傷。
奚炎依任他遮著自己的眼睛,感覺他離開自己的身體,站起身,心下在思量著他們倆或許能和解,日後或許能夠像以前那樣交流,或許‘…。
本以為有千萬個或許,卻沒想到下一瞬遮在眼睛上的手突然消失,縈繞在周身的氣息也在同一時刻消失,睜開眼,入眼的只是空蕩蕩的房間,龍擎蒼走了!
捂著嘴坐起來,奚炎依的身上掛著一堆破布,模樣慘不忍睹,奚炎依卻聳肩一笑,起身快步走到屋子邊角的鏡子前,隨手扯了一條身上的破布擦擦唇邊的血,張開嘴,眉頭抽搐,對著鏡子仔細看,血紅的一片中,她的舌頭裂開了好大一道口子,此時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看著卻有點��恕�
“噝!”張嘴便疼,奚炎依齜牙咧嘴,卻不敢做大動作,近段時間她總是受傷,不是心靈上的就是身體上的,可能是到了倒黴期,她應該哪天去廟裡燒柱香,臨時抱抱佛腳,以免日後災難不斷!
第二天,奚炎依的嘴根本就張不開了,俞伯整個別院的跑,終於找到了金創藥,舉著金創藥看著奚炎依張不開嘴的模樣,俞伯也急的很,不知道這一夜之間翎王怎麼就張不開嘴舌頭受傷了,就算自己咬自己,也不至於咬成這樣,嘴都張不開了!
“王爺,你再試試,撒上藥才能好得快,不然你吃不了飯喝不了水,那可糟了!”俞伯看著奚炎依痛苦的模樣,略帶渾濁的眼充滿焦急。
奚炎依靠坐在太師椅上,皺著眉點點頭,自己扶著下巴慢慢的張嘴,鑽心的疼襲來,不同於皮外傷那種疼,完全就是傷口長合了又扯開,長合了又扯開,反反覆覆的疼痛很折磨人。
嘴巴慢慢張開,俞伯微微眯起眼,一手拔開藥瓶的塞子,一邊仔細的看著奚炎依的舌頭,頓時一岔,“王爺,你是怎麼咬的?這舌頭都要斷了一半了!”俞伯說的可憐兮兮,明顯的可憐奚炎依,下嘴太狠了,能把自己咬成這樣。
奚炎依也有點後怕,當時龍擎蒼若是再使點勁兒,她的舌頭就掉了!
奚炎依伸手接過俞伯手中的金創藥,反手就倒進自己的嘴裡,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襲來之後,餘下的就是苦澀的中藥味兒,皺著眉頭看著擔心的俞伯,奚炎依搖搖頭,告訴他自己沒事兒。
俞伯點點頭蹣跚著腳步轉身離開,奚炎依靠在椅子上感受著那滿口的中藥味兒,怕是這陣子要做啞巴了!
一整天奚炎依都呆在別院中,在滿身楓樹的院子裡散步,雖口不能言,但也心情不錯。
下午之時,諸葛釗突然來了,在楓樹林裡找到奚炎依,沒說話就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瓷瓶,在奚炎依的眼前晃晃,“上好的金創藥,能讓你的舌頭快速癒合,過來,張嘴,給你上點!”說著,也不管奚炎依什麼反應,抬手托住奚炎依的下巴,要她張嘴。
奚炎依擰眉看著他,半晌,費勁的張開嘴,臉皺成一團,諸葛釗看到她的舌頭,也不禁一聲唏噓,“怎麼咬成這樣?他說他只是可能把你舌頭咬壞了,可沒說都要咬斷了!”諸葛釗嘟囔著,一邊舉起瓷瓶倒向奚炎依的嘴,藥香四溢,純白的粉末,不似俞伯那金創藥火燒火燎,反倒一陣清爽。
“好了,閉上吧!”倒完藥,諸葛釗幫著奚炎依閉嘴,順便的在她的下巴上摸一把,“真光滑!難不成性向也會影響男人象徵麼?鬍子都沒有!”將瓷瓶遞給奚炎依,諸葛釗看著她眉眼彎彎,眼裡帶著調侃,昨晚龍擎蒼和奚炎依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