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
“過分嗎?”秦瑤翹起嘴角,反手一抓,把蓋在自己手背上的兩隻大手反抓進掌心,“那這樣呢?是不是更過分?”
過分二字在舌尖上滾了一圈,劉季嘴裡說出來的卻是:“還、還可以再過分點”
話說出口,見對面居然不怒反笑,他也是一驚,趕緊閉上眼睛默唸清心咒,定了定亂掉的神智。
“你先鬆開手,容我慢慢想想,此事不難,定有法子可解。”
秦瑤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她先鬆開手?
某人還抓著不放,膽大包天的用指腹摩挲著。
常年習武的手,居然比想象中的要細膩,摸到指節上一點硬繭,修剪整齊的指甲蓋忍不住戳戳,摁出一個十字,很是享受的模樣。
秦瑤:“你把眼睛睜開。”
某人眼皮子微微掀起一點點。
“睜開!”
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喝,嚇得劉季唰一下睜開眼。
秦瑤往下抬了抬下巴,劉季順著低頭往下看,哦,原是他抓著她的手啊。
但老子就不放!
直到察覺到二人互抵的膝蓋有要翹起的意圖,劉季這才放開她的雙手,把太師椅又搬回原位,抬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我真的要好好想想。”
這句話的時間卡得剛剛好,堪堪止住了秦瑤即將甩過來的一巴掌。
不過那翹起的嘴角,怕是比蹺蹺板還難壓下去。
難得有這般美差,他其實真的不介意多來幾次。
不就是一個秘密嘛,只有一小群人知道那就是秘密。
但要是人人都知道,那就不是秘密了。
法不責眾,太子府總不可能把整個寬正坊裡的人都殺了滅口。
且,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極有可能達成滿門抄斬成就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辦好。
劉季忽而望向東院牆,露出一個壞笑,“娘子,我有一計,你且附耳過來聽我細細與你講完。”
秦瑤可沒錯過他往東院牆瞥去的小動作,眉頭一挑,看來她這個廢物相公可以除去廢物的名頭了。
秦瑤坐著沒動,劉季也不介意,毫無骨氣的自己走過來,在她耳邊嘰裡咕嚕一陣。
話畢,夫婦二人面面相覷,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獰笑。
隔壁東院齊家。
寫完明日準備上交的彈劾摺子,正準備熄燈上床歇息的齊御史忽然覺得後脖頸吹過一縷涼風,驚起他一身雞皮疙瘩。
隨侍的下人注意到齊御史的情況,正準備詢問老爺要不要加衣。
就聽見一陣如驚雷炸裂般的敲門聲。
“嘭嘭嘭!”一陣捶,好似要把他家府門砸爛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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