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要歇息了。” 賀家下人擔憂的看著他,“要不小的讓廚房給公子煮碗安神湯吧?” 表少爺特意交代過的,務必要小心伺候他這位同門師弟,下人自是不敢怠慢,萬分關心。 劉季眼角一斜,瞄了眼倒掛在房樑上的那抹粉色,再次擺手,“不必驚動廚房,我已經沒事了。” 說著,收起支架,將敞開的窗戶關了起來,吹滅燭臺,一副準備就寢的模樣。 下人見狀,默默退下了。 待那腳步聲遠去,秦瑤這才從房樑上垂下來,輕輕落在地上。 今晚的月亮不太亮,屋內昏暗,只能看見一道模糊身影,陰森森的,鬼一樣,全然沒有了剛剛的旖旎。 劉季猛的甩了甩頭,有些氣惱的瞪著她,敢怒不敢言。 不過下一秒,秦瑤才問了一句:“說說你把銀子都花哪兒去了!” “撲通”一下,又跪了下來,坐在地上,抬起衣袖便開始哭訴他這些日子受的苦。 秦瑤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原來不過就是被廣文書館裡那些花了銀子進去的世家子弟們刁難戲耍了而已。 “你老師不是告訴過你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如今這才剛剛開始呢,你就受不了了?” 劉季哼了一聲,“話是這麼說,可我出身微寒,這些人也不是樊秀才哪類外強中乾的草包,人家是真正出生名門望族的世家貴胄,就連賀老爺都要敬三分的人,我一個鄉野村夫,被人欺辱了也不敢反抗。” 他越說越認真起來,低沉委屈的嗓音,聽起來居然有那麼幾分可憐。 “你老師和師兄沒管你嗎?”秦瑤眯著眼睛問。 她不問還罷了,一說起這個來,劉季更冒火了。 “娘子你知不知道老師的腿是怎麼沒的?”他自顧問著,也不指望秦瑤能夠知道這種大人物的秘密,不等她回答,憤怒道:“是被人陷害的!”喜歡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穿成繼母后,我改造全家種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