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有這麼大的手勁。
老支書取出一個大口袋,裡邊都是成品藥,數量很多,估計3人能吃半年的。
我們三個接過藥,把老支書撇到一邊,自顧自的平分了藥。每人樂呵呵的抱著自己的一份,才想起老支書,老支書沒怪我們失禮,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說:早就該來了,就是為了精心做這些藥,耽誤了幾天,才趕過來。
老支書還要掏錢還我,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讓他掏出來,李經理和曹副校長搶著打電話定了酒席,沒到中午呢,就拉著老支書喝酒去了,我一直等到中午放學,才趕到飯店,3人已經喝的面紅耳赤。
老支書還要到市裡去接病人,老曹和李經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給老支書帶著,李經理打著酒嗝還要開車送老支書,被我制止了,找了個司機開車送老支書離開,我們3人樂呵呵的回學校。
藥接上了,療效能保證,大家都很高興。
我開始給高三補課了,高考不遠了,高三的學生都開始玩命,每天下午放學後,所有學生都能回家,我給大家補習,不具體講課本上的東西了,而是蒐集了幾年所有高考題,有真對性的給大家做實戰分析。
週三,我給高三三班講完課,已經很晚了,我宣佈下課,大家都急忙收拾東西離開,我為了方便第二天上課的老師,我習慣的擦著黑板,學生們先行離開。
我擦完黑板轉過身來,空蕩蕩的教室裡還端坐著一個女生,厚厚的眼睛片後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我,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個肯定是陳改雲的姐姐,陳佩雲,姐兩個張的很像。
我笑著問她,這個同學為什麼不回家,是不是還有些問題?
陳佩雲笑著說:是有些問題,能不能跟校長老師一邊走,一邊問?
我說好啊,然後兩人前後出了教室,分別走出學校,才湊到一起,陳佩雲說:校長老師的課講的太好了,今天的數學卷子分析聽完了,我好想參加了三四次高考,信心一下就起來了。
我說:在北京,高中老師都要安排模擬考試的,讓大家提前有了高考的感覺,實戰的時候才不會怯場。
陳佩雲說:北京真好,我一定要考一個北京的學校。去北京看看。
我樂了說:你考上北京任何一個大學,校長出錢供你4年。
陳佩雲說: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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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當然了,陳佩雲說:不上師範,校長也支援我?
我說:也支援,只要是北京的大學。不上師範,校長個人掏錢支援你。
陳佩雲說:校長不許騙人,拉鉤。說著調皮的笑著衝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頭,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著說:我今天特意看了你們最近的成績表,你的成績排的很前,高考只要正常發揮,上北京的學校很有機會,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的臨場發揮。
陳佩雲微笑著說:我也擔心這點,前面幾屆的很多平時學的好的師姐考試發揮不好,反倒平時學的不好的師哥,臨場發揮的比平時還好很多。
我說:男女在性格上有區別,造成考試狀態的差別。
陳佩雲說:我希望老師能給我輔導輔導如何調整考試心態的。
我說: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這個內容給你們班上講。
陳佩雲停下腳步轉身望著我說:我希望校長老師今天能單獨輔導輔導我。
我看了看錶,晚上9點半了,我說太晚了把,改天我給你單獨輔導都好。現在咱們都離開學校了。
陳佩雲取下眼鏡,水汪汪霧濛濛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校長,今天晚上木器廠倒夜班,我媽媽不在家,您能到家裡給我輔導輔導麼?
我有些猶豫,陳佩雲湊近我低低聲音說:你騙我妹妹給你治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