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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雲世一眼睛露出驚駭的目光,心臟抖了一下:“你怎麼不早說?”

昨日老大夫的話猶言在耳:老夫可告訴你們,這次幸運孩子沒有流掉,要是再有一次傷重流血,別說孩子沒了,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很難說。

“世偉,世偉,快去請大夫,珠珠又腹痛了……”

雲世一大步流星眨眼到了門前,開門出去。

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沒事了,不過是老婆懷孕而已,天楚國的男人都像他這樣神經質嗎?她高中那會,語文老師七個月的大肚子還堅持每天上班擠公交車。

過了幾分鐘,雲世一回來,手裡多了碗藥:“我叫世偉去請大夫了,他跑得快,大夫很快就會來。你先把藥喝了,我放了蜂蜜在裡面,一點都不苦。”

阮珠正想扶床坐起,哪知雲世一突然喊:“別動。”

她停住動作,半起不起的用胳膊肘支著床,訝異的看著他,想問,是911了,還是挑戰者號失事了,美國像全世界宣戰了還怎麼著?拜託您老人家能不能別一驚一乍,很恐怖的。

雲世一走過來,一手端藥,一手攬住她脊背圈在自己懷裡:“沒有我在身邊不要亂動,當心腹中的孩兒,萬一抻著了流血不止,孩子流掉沒什麼,再生就是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怎麼辦,那老大夫說了……”

“說什麼了?”她被他的情緒感染了,老實的呆在他懷裡,不敢亂動。

“沒事,他說要好好養胎。”

雲世一嘴角含笑,端起碗含了一大口藥,用眼神示意妻子。

阮珠想起昨夜的事情,臉頰發熱,微微彎起的眼神除了柔和的光澤之外還有虔誠的愛慕,她展開雙臂摟住他的脖頸,仰頭對上他,張開紅唇吻過去,唇和唇相接,她從他嘴裡接過來一股股液體嚥下去。加了蜂蜜的湯藥依然苦澀,她一口一口的吃著,直到吃完,仍覺得意猶未盡,舔著他的唇,與他接吻……

她仍是虛弱著,不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雲世一停了下來,把她在床上,輕斥道:“好好歇著,不許胡鬧。”

“我沒有那麼嬌貴,也聽說誰家女人為生個孩子成天躺著,好人都會躺壞了。我姥姥生我媽媽那會還是在麥子地生的呢,剛生就去……”阮珠小聲嘀咕著,不知不覺又走了神,看著雲世一疑惑的眼神,才恍然,忙改口:“我姥姥家有個鄰居生孩子是在麥子地生的,聽說剛生完就去割麥子了。”

六十年代人都窮,沒有避孕措施,每家生十個八個孩子不稀奇,農村女人更苦,不但要照顧公婆,操持家務,還要從事繁重的農務勞動,不知道她們都是怎麼挺過來的?

記憶中最深的有一家從南部逃計劃生育來到她所在的城市,就在她們家附近租了房子,那家的老婆一連生了五個閨女,第五個剛生完就收拾了下地給快下班的老公做飯去了。

現在想起這事很不可思議,但的確是真的。

雲世一露出不屑的眼神,唾棄道:“那家的男人全都該死,虐待妻子是大罪,應該報官,打他們板子。”

打板子?阮珠搖搖頭,不可能的,中國男尊女卑了幾千年,□說得好聽女人能頂半邊天,但網路上還是看到了虐待妻子和打死妻子事件。

阮珠閉目養神了一會兒,聽到樓梯咚咚響的聲音,門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耐煩的嘮叨:“才一晚上工夫又搞什麼鬼,我這把老骨頭哪經得起你們顛來的顛去,哼,銀子要是不加倍給,老夫橫豎不幹的。”

吱呀的一下門開了,雲世偉揹著昨日那位鬚髮皆白的老人,進得門內,把老人放下,動作十分粗魯,把老人弄個趔趄,“哎喲,你這混帳小子,缺了德的,老夫的腰……”

雲世偉像沒聽見一樣,跑到窗前,滿臉緊張:“媳婦,你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