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
身後是十來個家丁、管家把那五個重點嫌疑犯押來,看樣子,是等了不少光景了,狄仁傑正在狐疑這李大人還真得了早起早睡身體bāng的養生秘訣,只不過李義府一張嘴就lù;陷,道破天機,狄仁傑也瞬間頓悟,恍然。
“大半夜沒睡,就等著天亮了,仁杰是否可以開始了?”
狄仁傑不掩飾的呵呵一笑,不逗人了。上前將五人的葦管一一在手裡比較,五人中,三個家丁都沒事,反倒是兩個丫鬟中的一個的葦管突然短了。
“義府兄,竊賊已然明瞭。”
李義府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皺眉的指著其中一個身材嬌iǎ模樣的道:“翠桃所為?”
“義府兄錯了,真正的家賊是這位姑娘。”
“不是竊賊的葦管會長出一節……”李義府的問話剛說到一半就頓住了,轉過身子,yīn冷冷的看著那為“冬雲”,已然明白。
“老實的都說出來吧,你們二人誰是賊已經一清二楚,想我李義府平日裡待下人也不薄,怎料到有人如此見利忘義,出了此等敗壞風的醜事。”猛然間,李義府指著冬雲大喝:“葦管已明示,還不從頭招來。”
冬雲臉蛋俏iōng部ǐng,面板也白,是個iǎ美人,可此時被嚇得竟是uā容慘淡,殘uā又敗柳,抖得像個篩子,勢單力薄的匍匐在地,最後掙扎:“大人怎知我偷了yù;佛,我那葦管沒有翠桃的長,更沒有其他三人長啊。”
“那你怎知自己的肯定比翠桃的短,為何翠桃就不能是被冤枉的呢?”
冬雲支吾難再語。
“你偷偷擷取一段,要不是心中有鬼,為和如此做?莫非你還真相信那江湖賣藝的老道有通天之能了。”狄仁傑出口徹底斷了冬雲的狡辯,面如死灰,這下誰都知道種了圈套,一時間再看狄仁傑的目光都一變再變。
李義府有點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演技了得不在自己之下。
磕頭如搗蒜,淚出如泉湧,哀求老爺大人的繞過一命,冬雲就差說出從此老爺想老牛推車還是觀音坐蓮,姐都無條件答應,跪求潛規則了。
最後楚楚可憐的說出了那yù;佛的下落。
李義府忘形的捧著yù;佛趾高氣揚的去邀功了,得勝班師回朝也就這模樣了,楊氏驚喜jiā加,比冬雲還淚如泉湧,連聲問如何找回yù;佛的,李義府相當仁義的把功勞都推給了狄仁傑,這輩子難得一見的良心發現。
楊氏當晚決定,親自下廚,款待狄仁傑幫他尋回了心愛的yù;佛。
狄仁傑第一天到了金陵,這位“天使”,就破了一件不大不iǎ的奇案,自是引得李義府刮目相看,第二天,那名聲就和ā了翅膀的老虎,氣焰磅礴的席捲了金陵說書界。
事情本該到這裡就結束了,從此yù;佛過上了安定的幸福生活,但yù;佛不iǎ,一個丫鬟如何搬得動。
得意忘形的李義府解決了最大的難題,自是不會去想這些於他來說只是些許細枝末節的芝麻iǎ事,失而復得的楊氏更是懶得想,東西在一切好說,不在的話,哼哼。
只有作為一個優秀的神探,狄仁傑敏銳的察覺到那個老管家死死壓抑著身子的顫抖,臨走前是低著頭的,痛心疾首。隱約間看向李義府、楊氏也透著一股一閃而逝的怨氣,隨後被深深埋在心裡,對上狄仁傑,老人又變成那位熱情恭敬周到的好管家,溫溫淡淡的。
背過身去的老管家如何看待自己,狄仁傑沒看見,相信表情一定jīng彩。
午飯推杯換盞,這次楊氏喝了不少,不算破例,但這待遇只有兩個人有過,iǎ金陵王是一個,狄仁傑是第三個,李義府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