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幸福。”他突然就說出了這樣的話,讓王灼華還有旁觀的諸女都是一呆,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男人九成九都是好色之徒,柳下惠只有一個,英雄難過美人關,誰人肯向色前休,煽情最是多情淚,其實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些掃興的話,但如果輕易承諾就不是我李治了,如果支支吾吾的一派正經的駁斥未來自己決定不了,但會努力那樣的推諉應付之詞也不是我李治的性格,朕很猶豫,想說出一些討你們開心的事,開心的話,做讓你們安心的承諾,也許放在以前,甚至一個月前都會如此,但人在長大,下一刻的想法說不定就完全顛覆了。
夫妻在一起哪能永遠沒矛盾,永遠不拌嘴,永遠幸福,那樣也太命好了吧,你讓世間其他人還過不過日子。
總有些傷心難過遺憾怨恨的大事小事,只是朕希望在有生之年和你們不僅是夫妻,是戀人,同樣還是可以一起下棋、一起釣魚、一起玩馬球、一起相伴讀書的朋友甚至同窗,還是能夠相互依靠、噓寒問暖、不離不棄一輩子的親人。
愛情、友情、親情朕都想和你們一起擁有一起珍惜,而不是單單靠著有保質期的愛情支撐著彼此相濡以沫,那最後只會神傷,只會同床異夢,倒不如莊子那句冷漠無情的‘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來得仁慈痛快。”
李治低頭,第一次在王灼華額頭親了親,這是他的肺腑之言,他喜新也不一定能保證自己永遠不厭舊,面對青春靚麗的美女,他很難再對著人老珠黃的婆婆動情,他也只能儘可能讓彼此都過的快樂點,即使不能善始也要善終,不要再如竺寒暄一樣,生死不知,可能只有等到下一個輪迴再見了。
王灼華的臉紅紅的,收斂了全部的鋒芒,小聲道:“自己說自己無情的人,往往多情的讓人受不了。”
“相公可我不是僅僅會動嘴皮子的吃貨,同樣也是給力的行動派,”李治眼睛因為慾火變得出奇的犀利,朗朗喘道:“相公可是很荒。淫的,今天已經這樣,再做幾十年皇帝,說不得會變本加厲,到時候你們就天天大被同眠吧。”
終於,終於,李治接著這個喘息的功夫說出了憋在心頭的這句話。
王灼華一愣,可是分明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香臀在李治的揉捏下尖尖發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她從來不知道這個混蛋的手這樣有力,這樣的猥瑣,猥瑣到讓她熱的渾身冒汗,忍不住媚眼看了李治一眼,那一眼的春情湧動,徹底終結了李治的很稀缺的矜持,像破了閘的洪水漫過了心田,李治像飢餓的老狼一樣,死死的堵住了王灼華的朱唇,大口大口的吸允,簡直要把王灼華的魂都給吸進來,兩隻手猴急的瘋狂的撕扯扒拉著王灼華的衣服,眼神徹底變了,變成一個男人發情時再正常不過的樣子,漆黑像是充滿著欲。望的阿修羅,看不見裡面翻滾著怎樣波瀾起伏的邪惡、火熱、禁忌、貪婪和刺激。
吸乾了王灼華口裡的香津,一張嘴又迅速的佔領那胸前從為被人侵犯過的雪白大團的嫩肉,猛地扭過頭目光掃視全場,聲音低沉且沙啞,道:“今夜你們都是朕的,都是朕的,一個也不許走,你們是朕一個人的,朕會愛你們敬你們的,一輩子。”
說罷,一把扯開王灼華的衣襟,低頭就向她的吻去,王灼華柔軟的身體僵硬的無法動彈,根本無法聽從大腦指揮,彷彿一瞬間不是自己的,本能的隨著李治的動作而做出相應的回應,可是不知為何,雖然每次面對他她還是會憤怒的張牙舞爪,恨不得拿這個混蛋填海眼,但此刻感受這個自己“討厭”男人在自己身上索取,卻是心中甜滋滋的,很享受,連她自己也迷茫傻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李治!”王灼華在李子衿、崔望窈、崔驚鴻、李離婁、上官婉兒、武碧娘、單玲玉、盧婉兮、鄭素弱吃驚的眼神中,突然瘋狂尖叫起來,使勁的爭扎:“你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