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千鈞一髮的時刻,兩人心裡都理解,下一刻一切都將改變,李治要多一個妃子,而魚玄機的命運也要就此易轍。
默默承受下半身那種只能由男人帶給女人的褻瀆和侵犯,魚玄機悄然睜開眼:“再不來,就滾。”話音才落,男人身子往前一個衝刺,女人猛地皺緊了清煙似得柳葉眉,死死的咬住李治的肩膀,用狠狠的語氣哭道:“以後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嗎?剛才我在屋裡好擔心,好怕。”
緩緩喘了一口氣,自始至終不曾說一句話的李治,終於開口了:“朕只對愛我我愛的人好,以後不要亂髮脾氣了,要乖,知道嗎?”
“嗯!我會做一個好妻子,為你生兒育女的。”魚玄機淚眼朦朧,臉色紅潤的小小吻了李治脖子一口,閉上眼,抿住嘴,雙拳緊握,最好了被臨幸的準備,果然很乖。
一層膜後,變得不僅是身份,更是精神,身下的女人在李治直搗黃龍下,在零點零一秒內轉變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她是了。
刺客和女人雙重身份,帶來的思維挑戰直接讓李治大腦宕機了,沒說的,“日”久生情,當前還是先深入“交”“流”一下,方是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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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夜色無邊,一彎新月遙遙的斜掛在天際,灑出淡淡的清輝,籠罩四野。
月光照進房間,地面一片雪白,木窗外有夜風悠悠而過,帶著湖水的溼冷和秋冬的乾燥,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一如此時的李治和魚玄機。在窟窸窣窣的聲音中,有極請淡的香氣混雜中一種**的味道,兜頭襲上心來,氣味並不濃烈,但卻無處不在,較之芝蘭香草的芬芳,那夾雜其中的**味,才最能挑動無數牲口怨婦們的神經。
潮水不要錢的一次次湧上三叉神經,魚玄機在潮水中被推上了一個個前所未有的高峰,她能感受到李治在她身上聳動那份癲狂,偶爾從眼縫裡望著他那雙充滿野性和鬥志的眼睛,那額頭上嘩嘩的汗水,都讓魚玄機有點慚愧。
她很慚愧的發現自己竟然十分享受胸部在他手掌心被揉捏的快感,甚麼時候,被人征服也充滿喜悅了?
一次次的快感讓魚玄機思考的情弦崩斷了,猛然間,來自身體裡一股潮水,不知從哪個角落,瘋狂的向自己的胯下洶湧匯聚,氣焰不可一世,一潰千里。下一秒,在魚玄機的人生中,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失去了感知,周圍一切消失了,房子、油燈、桌子、李治、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魚玄機被帶上了一個昏昏然不知身在何處的**中,那是雲端?那是風中?都不對,那是夢一樣感覺。從那種巔峰快感中跌落的那一刻,魚玄機知道自己徹底沒救了,她知道自己完了,再高傲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她愛上了這種快感,更愛上了他。
閉上眼睛,男人溫暖的手掌會在自己滑膩肥碩的臀部上摩挲,這讓她覺得很癢,魚玄機以前不懂為甚麼有那麼多女人喜歡跟男人做這種骯髒事,一段時間不做,就敢冒著性命之憂去偷漢子,現在她明白了。
情不自禁地,魚玄機伸出一隻手按住李治在她圓臀上肆意輕薄的大手,用她纖弱卻有力的小手牽引著,向自己的胸部而去,她要他看看,現在的自己,不再是以前那麼“太平公主”了,老孃如今也了。期間,女人的眼睛,水水潤潤的,在暗黃色的油燈下,亮的跟星星一樣,透著股除不盡掩不了扯不掉的風騷味。
“嗯!”
面對魚玄機不知死活的挑逗,李治為了男人的面子,不顧腰痠背痛的開始又一輪衝鋒。
魚玄機雙手死死抓住床單,看似無力,一張臉也時而蒼白,時而紅潤,可任李治風霜暴雨如何猛烈,我自巋然不動,在男人和女人的戰爭中,床上,逆來是女人翻盤的主戰場,大反攻不知不覺間拉開了。
一燈如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