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妹嘴裡不說可心裡不知道怎麼忌憚呢,她可是對她家相公陛下寶貝的緊呢,姐姐我又只有一個二妹,一家人不護著她護著誰呢,自己侄子當太子做皇帝總比其他人好不是。”
武順的聲音低沉清冷,帶著平時少有的正經,望著窗外的細雨,靜靜的說:“竺寒暄,你這一生,簡直都快偉大了,不如就偉大到底吧。”
竺寒暄就那麼愣住了,夜風穿堂而過,吹在她的鬢髮衣衫上,低頭摸著肚子,淡淡的小口撥出一口氣,“以前大哥還在世時常對小妹說,‘晴齋,你要記得,人永遠不能和上天鬥,那是鬥不過的,老天爺在你一出生的時候就安排好你今生的喜怒哀樂,幾多幾少何時何地,把你這輩子的活法都安排的妥妥當當,不管你是願意不願意還是無奈,都得被命運牽拉硬拽惑著,繼續做也許你並不喜歡卻一定要去做的一些事,也許,有一天,你想去死,逃脫這份冥冥中的悲歡離合不得解脫,可誰能說得清,你的死不是老天爺安排的另一出?是老天爺的收官,或許是另一個人生的序幕開始也說不定,人哪能世事做人啊,也得換換豬狗,這樣等有一天再做回人時,才知道感恩上蒼,鬼神才會高興。’
以前小時候一直聽不懂哥哥為甚麼老那麼多愁善感,後來懂了卻不認同,一點也不認同,不認同大哥,不認同二哥,也不認同他們口中的老天爺。
這個世上,是有好多種活法的,一世貧瘠也是活,榮華繁盛也是活,碌碌無為也是活,酒鼎奢靡也是活,人為甚麼一定要掙脫出冥冥中呢,何必要去探討冥冥之外會有如何活法呢,為自已選一個最簡單多點快樂安心的活法不好嗎。以前的楊毅沉、楊善遊還不如尋常市井的百姓,活的如此疲累,最後身首異處自作孽,但今時今日坐在你面前的小nv子竺寒暄,早已不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唐皇帝的妃嬪了,她只是一個想要自由自在呼吸宮外空氣的小鳥,現在這隻小鳥有點孤獨了,她想生下她的孩子,然後帶著孩子去過一種沒有桎梏沒有權力掙扎yù;望的簡單歲月,就是如此簡單,竺寒暄早已知足了,何曾有一日想過重回大明宮。
巍巍大明宮,煌煌大唐雄風,於一個即將為人母親的nv人來說,還不及她未出生的孩子一根頭髮絲來的珍貴,不值一提。小妹肺腑之言,姐姐可願相信?”
“我願意去相信你,這樣最好了。”武順點頭道,收回目光,儀態嫻雅,把玩手裡的紅香巾,那是李治上次送給她的禮物,一塊很普通的香巾,唯一不同的是香巾的用處,每次李治在行房時都會用香巾矇住武順的眼睛,神秘靡刺激,對於武順,這塊普通的香巾是值得她珍重對待的。
將紅香巾對摺,再對摺,一臉三次,疊成一個小小的方塊小心的放進懷裡,做完這一切啊,望著眼前的nv人,青ūn依舊,水靈的大眼睛滿含ūn水人的很,拋開自己註定一輩子站在二妹媚娘陣營不說,武順很欣賞這個曾經叫楊晴齋現在卻以竺寒暄自稱的nv人,因為對比nv人,武順才能真的妾身感受到如今這份幸福溫馨,哪怕無名無份,就這樣光天化日下做皇帝的情人,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永遠不會覺得費,這個nv人的話武順口上說信,可心裡始終不曾放鬆過,姑且看未來表現吧。
“你還是快走吧,”竺寒暄輕聲微笑道。
武順有點寥寥,又瞧瞧那肚子,這回一直平靜的眼光中再也不掩飾那股羨慕的味道了,很稀罕地問道:“這個,聽說你肚子裡的是個帶把的,嗯,之前你和我一樣也是生nv兒的,有秘訣嗎,要不,告訴姐姐,不要小氣嘛?”
“沒甚麼,你多和他歡好幾次就行,沒甚麼秘訣的。”竺寒暄臉還有微微紅了起來,“其實你可以嘗試一些其他的部位……”
“具體……”
“口、胸、腳、手……自己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