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全羅道治地.
全羅道位於新羅東津江與萬頃江遊域的湖南平原,土地肥沃,糧食豐富,有“糧庫“美譽。
治下包括,全州,羅州,濟州,光州等城池.
儘管地處新羅東南,兵力守衛較少,仍不能改變全羅道在新羅重要地位.
黃昏,殘陽如血.
全州城,早已經成為人間地獄,鮮血染紅大地,屍體層疊堆在城門外.
城牆走道內,不時有新羅軍在激戰時,從數丈高走道內摔下來,七葷八素,當場慘死.
一群身穿黑甲精兵,披著血紅披風,持精銳鋼刀,背上箭筒空曠,所以利箭早已射進新羅軍身體內.
不久前,這支軍隊提早混入全州城內,從城內突然猛攻佔領南門,彷彿群狼似得,在南門附近廝殺.
一個個面孔猙獰,持鋼刀熟練揮砍,所過之處,新羅軍潰不成軍.
南門外,秦王自河北道帶來的水師精兵,彷彿澎湃洶湧潮水,浩浩蕩蕩從南門衝進去.
秦王單槍匹馬,持闊劍像殺神似得殺戮,他像巨大蠻獸匆匆向前推進,在他前面新羅軍根本不敢靠近,只因在秦王身後,密集屍體躺在地面,所有新羅軍全是一劍封喉.
披風血水在殺戮時,像雨滴似得被摔落地面,濺在面前不遠處新羅軍面孔.
滴滴血水宛若死神召喚,新羅軍凝視秦王舉動,越發心驚膽戰,惶恐不安.
“斬殺全州城內所有敵軍,不留活口.”疾步前行時,秦王高舉闊劍,頭盔上豎起的紅纓,在晚風下獵獵招展.
“兄弟們,殺進全州城.”
“殺進全州城!”
城池內,元辰帶黑甲精兵殺紅眼,大聲狂喝,與搏殺得守軍,嘴角不受控制流出血液,一柄橫刀已經刺進他身體內.
城池外,秦王麾下兩名悍將領兵狂衝,全州城內守軍在他們眼裡彷彿螻蟻,不足為慮.
“殺!”
一名將領狂喝,身上黑甲披風,盡是染紅鮮血,前行中,地面留下道道血跡.
前行時,寒光一閃,劍芒閃爍,身旁三無名全州城守軍,已經倒在地面內.
旌旗獵獵,戰鼓雷鳴,這群虎狼之師,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儼然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這樣激烈戰鬥,從秦王帶軍隊登陸,幾乎成為家常便飯,.
約莫一時辰,血紅晚霞在漸漸消退,全州城殺聲漸漸消失,雙方死戰漸漸落下帷幕,城內新羅軍丟盔棄甲,狼狽倉皇逃離.
城池內外累累屍體,全是新羅軍丟棄戰車輜重。
秦王帳下兵將,快速穿梭在城內清理戰場,元辰帶黑甲精兵前去追擊,彷彿猛虎鐵心要把新羅軍撕成粉末.
這時,全州城城樓頂端,秦王持闊劍屹立樓閣邊緣處,闊劍撐在闊掌下,任憑獵獵勁風吹動佈滿血跡披風.
凝神而立,雙目望向前方.
天空明月照耀,來往兵卒仰頭,常常能看到屹立樓閣丁點秦王.
一道斜長身影,從空中落下,彷彿巨人混雜樓閣樹木內.
十餘日內,秦王帶領他們,從耽羅國(濟州島),沿途狂殺,八日前登陸,他們平羅州,滅光州,所過之處,攻無不克.
所過之處,新羅守軍淪為驚弓之鳥,極少有死裡逃生者.
每每奪城,秦王常常命兵卒搬運城內錢糧,而後任憑兵卒在城內搶奪一日.
今日,花費一個時辰功夫,奪取全州.
目前秦王帳下將領元辰,已經領千名黑甲精兵,月夜追殺逃向慶尚道新羅軍.兵鋒直指新羅皇都金城.
不久,等待城內漸漸完成錢糧轉移,他們將有機會搶奪財富,搶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