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景點了。”他說。雖然沒有明確地回答,但是答案卻很清楚。
我心裡嘆道:“迷信這東西也害人啊。”
但是一切都是迷信嗎?比如我自己,比如我們正在調查的這件事情……
清雲不再問了。他起身告辭。
“你們真的是公安局的啊。”出了馬雲茲的家村長問我們。
“別問!”清雲威嚴地回答道。
我心裡想笑但是卻忍住了。
“那個叫冉瑞華的人住在什麼地方?”清雲忽然問村長。
“他現在住在縣城裡面,他在那裡開了個小旅社。”村長忙回答,語氣很是恭敬。
“在現場的什麼地方?旅社的名字叫什麼?”清雲沉著臉,問得很簡約。
“就在縣人民醫院旁邊,那個旅社的名字就叫‘客來旅社’。”看來村長對他很熟悉。
清雲卻不看他,只是自顧自地點了點頭。
很顯然,是我和歐明非從馬雲茲家裡出來的時候清雲問清楚了那個叫冉瑞華的人的基本情況的。
遠遠地,我看見歐明非過來了。
“我想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他過來對我們說。
“村長,你先回去吧。以後我們有什麼事情還會來麻煩你的。”清雲對村長說。
村長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
“你怎麼想起要留在這裡啊?”村長走後我問他。
“我想陪一下我父親。”他說。
“他是你的父親嗎?”清雲問。
他怔住了。
“至少感情上他還是我的父親。”他想了想回答道。
我頓時無語。
我認為,他如果說是感情上認同這種親情關係,還不如說是靈魂的認同。
人的肉體真的沒那麼重要?那麼血緣關係呢?
“你不想去找那個叫冉瑞華的人了?”清雲問。
“不去了,”他搖頭說,“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看到那人我心裡更難受。”
“殺人償命,千古至理。怎麼可以讓他逍遙法外呢?”清雲說。
“拜託你們就是了。我真的不想再看見到那個人了。”他堅決地說。
當然,我們還是隻能理解。
清雲也嘆道:“也罷,我們不攔你。”
這時候我卻忽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歐明非,你前世死了以後的情況現在記得嗎?”
遺憾的是他卻搖頭說:“不記得了。我只記得當時我很害怕,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現在只記得我的前世和現在這一世的三歲以後的事情。”
然而我想知道的卻是他前世從死亡開始一直到這一世出生前的這一段過程。因為我想知道的是,靈魂是怎麼轉生的。
或許他留在這個地方的話會有利於他對那段記憶的恢復。
我心裡隱隱有這樣的感覺。
酉陽縣城很小。
我們很快地就找到了縣人民醫院旁邊的那個“客來”旅社。
“你們這裡的老闆叫什麼名字?”清雲問值班的服務員。
“冉瑞華。”服務員回答道。
他卻轉身走了出來。
我們三人像傻子一樣跟了出去。
“怎麼,不去見那個人?”我問。
“為什麼要見他?”清雲反問道,“難道我對他說,你曾經殺了人?”
我想也是。如果那樣的話他肯定會逃跑。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張蘇問。估計女人都很痛恨姦殺案件中的罪犯。
“報案!匿名地報案!”清雲說。
我不贊同:“匿名報案的話不一定被受理。我想還不如你給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