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位兄弟的屍體就在這裡,我等卻是不服。”
陳浩冷冷地道:“你叫什麼名字?”
統帶拱了拱手道:“本官何成棟,如今大人身份尚未確認,本官亦無法見禮。這兩位兄弟無故被槍殺,大人也得給水師營弟兄們一個交代,不然只怕會引起兵變。”
陳浩不鹹不淡地道:“本官知道該則呢麼做,用不著你來教我,本官帶了聖旨和官印也無法上任,此乃千古奇談矣!這水師營看來該整頓整頓了,本官安置下來後,自會將此事上奏朝廷,相信朝廷會有公斷。”
一干統帶幫帶管帶聽了陳浩的話後面面相覷,這位異人上司據說深得老佛爺信任,若是他真把這事告上去的話估計許多人都會丟官。這事確實做得有些過,上官帶著聖旨官印上任,下級卻不承認,明眼人都知道有貓膩。
統帶何成棟與旁邊幾位幫帶耳語幾句後,站出來主動要看陳浩的聖旨和官印,確認了陳浩的身份。在他看來有總督大人支援,水師營官兵同心協力之下,要對付這位提督大人很容易,沒必要抓著對方身份這一點不放。
何成棟看完聖旨和官印以後,帶頭向陳浩行禮道:“下官不知提督大人到任,所以頗有怠慢,還望提督大人恕罪。”
其他水師營官員也紛紛向陳浩行禮,陳浩冷眼看著這些人表演,良久後才擺了擺手道:“罷了!爾等也是無心之失,此事就此過去吧!所有管帶以下官員到衙門集中,本官與各位同僚熟悉一下。”
何成棟畢恭畢敬地道:“非是我等推諉,只是提督大人適才槍殺了兩名守衛,水師營官兵多有不滿,我等必須馬上回艦說服官兵,不然可能引起兵變。”
何成棟看似恭敬,實際上是在威脅陳浩,找了一個不服從命令的藉口。若是陳浩成功召集了水師營將官,那他可以觀察有哪些官員針對他,哪些官員可以拉攏,逐步掌握廣東水師。但若是他第一天想要召集將領就失敗,他的威信無法豎立,即使有些投靠的官員也要斟酌了。
彈壓兵變這個藉口可以多次使用,只要陳浩想召集水師營將領,他們就可以拿來當藉口。如果始終無法行駛提督職責,時間長了陳浩這個提督就會成為擺設,只能向兩廣總督岑chūn烜服軟。
兵變這個藉口陳浩還真沒辦法挑刺,因為真的很有可能發生兵變,關鍵就看這些水師官員的態度。廣東水師的官員根深蒂固,背後又有總督撐腰,他們大可以煽動士兵引**亂。若是陳浩在這件事上較真,朝廷真正追究起來,兵變的原因就變成了他無故槍殺守衛,責任變成了他的。
陳浩很快理清了頭緒,他淡淡地道:“那就拜託各位同僚去說服兵士了,儘快讓他們知道事實真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sāo亂。”
何成棟等官員臉上露出了得sè,認為終於贏了一局,一個個迫不及待地離開了。所有人離開後,馮勇擔憂地道:“大人,這些人拿兵變作為藉口威脅你,你要掌控水師營難了。”
陳浩慢悠悠地道:“由得他們去吧!他們不願服從命令,我正好樂得清閒,在水師營休息一些時rì再說。”
接下來十多天陳浩一直停留在水師營,他三次要集中官員,都被他們拿兵變作為藉口敷衍了。面對這種情況他沒有任何辦法,若是他採取雷霆手段**,肯定會引發譁變。不過陳浩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他總是會下達集合的命令,這些官員找藉口他也隨便他們,多次被推託後他成了水師營官兵嘲笑的物件,威望蕩然無存。
馮勇每天都在陳浩面前唸叨,但陳浩卻懶得理會,每天就帶著林黑兒和翠雲娘四處閒逛。又是三rì過去,陳浩難得地站了起來道:“本官上任多rì,沒能好好地整頓一番,今rì便到碼頭上看看吧!”
陳浩帶著馮勇等人抵達碼頭的時候,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