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但威脅警告之意還是撲面而來。
“俠以武犯禁,呵,真是如此。”老二忽然開口了,“警方那邊一直在通緝他,我們的人也已經到了莫斯科。沒想到他居然在國內出現了。”
“想來這就是藝高人膽大了。”老者平復了心情,轉而竟然有些讚歎,“十步之內,人盡敵國。放在古代當真是豪俠一般的人物。”
“廬州那邊派人多嚴密監控著。何邦維的行蹤不定,家人、朋友總不能那樣。他有人盡敵國,我有上傳下達。”老二斟酌著說道,“彼此制約著,他總有失足的時候。”
老者微微眯眼:“我們就只能等著對方犯錯誤?”
“武者的事由武者來解決比較方便。我已經讓人想方設法集齊人手對付他了。先確定他的行蹤再說,那群武者似乎有獨有的門道。”老二肚中有乾坤。
老者點頭,掃了一眼老大,心裡有點嘆氣。
“就這樣吧。這件事早點解決。”老者這會有了些倦意,餘怒已然消了。
老大、老二對視一眼,與父親告別而去。
……
何邦維此刻已經踏上返回路程。
他入了燕京之後,先是懸賞情況,然後加上運氣,成功的夜入高層臥榻,留字警告。
這樣一來只要自己一日不死,那些人總要有所忌憚。
做完這件事,何邦維連夜離開燕京,相比較廬州而言這裡危險程度還是要高了不少。
貨車、摩托、腳踏車,何邦維馬不停蹄的前往華夏邊境,期間除了略有些辛苦與頗為大方的花費,其他倒沒有什麼。
一路的風景其實不錯,但何邦維無心欣賞,這兩天他的心裡有點不知因何而來的莫名感覺。
說不上是因為什麼,但足夠引起他的警示。
佛家曾有比喻,心如明鏡臺,須時時拂拭才能不染塵埃。
何邦維現在的狀態就好似塵埃落鏡,雖然微小,但就是不舒服。
緊趕慢趕,受益於廣闊的邊境,他順利摸入境,然後毫不停歇的奔往海參崴。
到了海參崴,城市還是那座城市,寒冷還是那種寒冷,喬喬還是那個喬喬。
當喬思看到何邦維的第一眼,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你應該提前說一聲的,看你這舟車勞頓的。”女孩挽住男友胳膊,右手去拍他身上的灰塵。
何邦維搖搖頭:“怕電話不安全,直接回來就成了。”
“怎麼樣?”
“不算順利,不過也還行。”何邦維想起這一趟做到與未做到的事情。
“走吧,先回家。”喬思扭頭吩咐了幾句,武館的事情現在已經上了正軌。
兩人坐車回了別墅。
倪文正在別墅客廳裡與喬振興聊天,見到兩人回來眼神一亮——這些天沒見這個毛腳女婿,她還真有點想念,女兒的終身大事可放在他身上呢。
“回來了啊,沒遇到什麼危險吧?”倪文平穩的問道。
雖然有警察,不過算不上危險吧,何邦維搖了搖頭。
“不順利?說說過程,我們都聽聽看。”倪文接著說道。
客廳中的四個人,有三個是官宦家庭出身,何邦維把自己這一趟的遭遇說了出來,重點是後面去燕京做的事情。
等他描述完,倪文表情有些奇怪,她從沒有遇到過這樣應對對手的處理方式,竟然直接用個人武力警告。
愣了一會,她嘆道:“你這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懸而未發。不過,下面,他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找你,解決掉這個麻煩,真是……真是……”她一時有些找不到詞語來描述感覺。
“海參崴這裡還安全麼?”何邦維問了一句。
倪文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