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故意,剩下兩次都是因為被罵而緊張的蘭尼,黑線地直接將艾琳扯到了陽臺上。
“你才是鼻涕蟲。”
蘭尼頂著哈利的臉咆哮道,這感覺讓艾琳有些奇怪,於是她抱著臂扭過了頭:“哦?是麼?連基本的平衡都保持不了的人可沒資格說我。”
“你———”
“閉嘴。”
“我偏不。”蘭尼一連串地喊道,“你才是鼻涕蟲,才是山怪,才保持不了平衡感。”
“嗯。”出乎蘭尼的意料,艾琳居然毫無怒意,反而點了點頭,“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蘭尼張了張口,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股巨大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關於日期所引發的變化
是艾琳最先打破了這場沉默。
她迴轉過頭,詫異於男孩今日的沉默,更不習慣gryffindor的笨蛋紅髮獅子頂著哈利的臉做出瞠目結舌的表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艾琳皺緊眉頭,蘭尼的沉默被她理解為是正在絞盡腦汁思考著損人的語句。
“我是說———”蘭尼努力地組織著語句,可那些熟悉的字母和單詞就是沒辦法再他口中構成一句完整的話,這讓他覺得沮喪無比。
“我知道,你討厭我。”終於無法忍受蘭尼的支支吾吾,艾琳轉過身,正對著蘭尼,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流溢著靈動的波紋。
看得入神的蘭尼在下一秒下意識地搖頭:“不,我……其實……”
“其實這很正常,你是gryffindor,而我是slytherin。”艾琳語氣淡然,“能和你站在這裡我都覺得是梅林的惡作劇。”
不等艾琳說完,蘭尼的胸口猛地一緊,他覺得自己被傷害了,於是他慣性地用gryffindor們的傳統方法進行了反擊,高聲嚷了起來:“哈,的確如此,想到要和你一起參加宴會我就覺得噁心。”
艾琳皺了皺眉,對蘭尼揚了揚下巴:“你可以再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知道哈利和他的未婚妻不和。”
“你———”蘭尼啞口無言,艾琳看他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像地下的一隻爬蟲,這卑微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好了,雖然不知道你是為了得到什麼而答應參加宴會。”艾琳理了理裙襬上的褶皺,繼續說道,“既然答應了別人,我們就必須將事情做完。”
“那是當然。”蘭尼亦昂起了頭,“gryffindor從不會半途而廢。”
艾琳看了看宴會的情況,走到蘭尼的身邊,挽上了他的手:“等今晚結束後,你就再也不必煩惱,我想,裡德爾莊園還是很大的。”
大到完全可以讓兩個不對盤的人不再見面。
蘭尼的身體瞬間繃緊,他覺得自己其實該高興,再也不用看見這個陰沉的母蜘蛛,但是心中的某個地方卻在猛烈地叫囂著:“不,不該是這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因為沒人吵架很無聊吧,沒關係,他很快就會找到其他事做,對,就是這樣。
蘭尼努力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艾琳奇怪地看了一眼身旁明顯在發愣的蘭尼,他口中不知在絮絮叨叨地念著什麼,不過以後都沒人可以試藥,的確有些麻煩。
一臉陰沉的“哈利”帶著他同樣嚴肅的未婚妻,回到了宴會中,只是兩人的身上似乎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讓所有想靠近的人在思考片刻後選擇了退避。
阿曼莎·梅特門特拍了拍未婚夫的手,示意他往那邊看去:“別說,這麼看起來,兩個人還挺相配的。”
voldemort忍俊不禁,他身旁的簡·岡特小姐幾乎咬碎了滿口的銀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