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為什麼這麼高興？&rdo; 江衍北皺眉，聲音裡帶著嚴厲的不解，&ldo;親手殺了自己男朋友，就算他出軌了，多少還是會有一點負面的情緒。但你現在高興地，&rdo;他頓了頓，扯了扯嘴角。

&ldo;就像一個變態殺人魔一樣。&rdo;

……

&ldo;他說我髒，那我就要讓他，永遠都不得乾淨。&rdo;

女生緩緩說完，聲音輕輕的，卻著偏執的瘋狂，眼裡有恨，有痛，還有深深的淒哀和絕望。她就這麼盯著眼前的男生，一行清淚滑落下來，幽幽嘆道。

&ldo;怎麼，你也想去陪他嗎？&rdo;

……

江衍北難得沒有說話。

半晌，點點頭，罕見地表揚了一句，&ldo;行，這樣就很好。&rdo;

作為老師，最有成就感的就是，學生一開始基礎不好，但是悟性超高，你都不用多廢話，一點就能通。

然後享受那種把它雕琢成璞玉的感覺。

不過，

他疑惑地皺皺眉，&ldo;你演的這是什麼電視劇，尺度這麼大，能上星？&rdo;

&ldo;因為是網路劇。&rdo;黎渦平復了一下情緒，擦乾淨眼淚，沖他笑了笑，&ldo;刑警片，我演的就是其中一個案子的兇手。&rdo;

……

……你怎麼老演這種片子。

上次是被因愛生恨的男朋友殺，泡在福馬林裡好幾年。這回直接換自己因愛生恨殺了男朋友，還肢解分屍扔進臭水溝裡。

還沒成年的小姑娘，就塑造成這種公眾形象，真的好麼？

江衍北有些琢磨不透她經紀人的想法。

不過他記得，這姑娘好像是和陸寧溪一個班的來著。

她們班的人為啥都天天在外面晃？不用上課嗎？

江衍北倚著壓腿的欄杆，有點不解，&ldo;你快要高考了吧？&rdo;

&ldo;接這麼多戲，不影響學習？&rdo;

他記得就算是他那麼聰明的人，高三的時候，也沒有那麼閒啊。

&ldo;我是文科生。&rdo;女生合上劇本，視線落在牆角攤開的課本上，下意識吐吐舌頭，&ldo;高三的課基本都是在複習嘛，我只要把老師的課件列印下來，照背就好了。&rdo;

&ldo;而且，&rdo;她靦腆地笑了笑，眨眨眼，&ldo;不靠背的數學，我剛好特別擅長。&rdo;

&ldo;……&rdo;

&ldo;……那你背書吧。&rdo;

江衍北看到地上的歷史課本和資料，頓了頓，揮揮手機，退到更遠處。

&ldo;我玩遊戲，不打擾你，你當我不存在就行。&rdo;

甚至，為了照顧祖國未來的花朵，身負重擔的高考生。

江隊長還第一次，在玩遊戲的時候，貼心地把背景音樂給關掉了。

雖然……

並沒有什麼卵用‐‐

&ldo;1949年10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949年10月1 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949年10月1 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rdo;

江衍北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背書聲，手指停在螢幕上，嘆了口氣，忍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