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口中卻恭敬異常:“老奴早就安排人盯好木貴妃人了,各位秀女房間裡早已被燻傷做過手腳薰香,即使現停掉薰香,那麼屋子裡也會殘留下毒素。只有這位趙秀女,原本安排給她屋子臨時出了事故不能住人,這才把她安排到西邊管事嬤嬤房間,但是木貴妃人已經派了個小宮女去給她送薰香,據說那香已經點上了。”
宮嬤嬤點點頭說:“好了,我們主子發話:現重要是那幾個出身高貴秀女,聽說內務府已經開始擬定分位,她們位分個個都不簡單。千萬不能給她們留下一點機會,否則大皇子地位不保啊!”那嬤嬤一凜:“嬤嬤放心,老奴明白。別說是這些個出身出身高貴女,就是那就個長得漂亮狐媚子,老奴也絕不會讓她們好過,您就請好吧!”
趙璃兒一路提著食盒走回房間,路上遇到幾個秀女,談了幾句話,然後就鎮定走回房間。房間裡蘇合香靜靜燃燒,趙璃兒從食盒裡拿出飯菜,檢查了一遍,還好這飯菜還算乾淨,只是開啟茶壺時,趙璃兒無語了,因為茶壺白水很明顯又被動了手腳,由於沒有茶葉清香遮擋,很容易就被趙璃兒發現了。她揮手把茶壺裡白水倒到空間裡,又清洗一下茶壺裝一壺空間水放桌上,心底卻不停盤算著:這永巷宮可不是個久呆之地,這防不勝防毒害,若不是自己謹慎一點怕是就要中槍了,雖然說自己有靈泉不怕毒,但是誰知道那幕後之人會做出什麼事,這滿宮都是別人人,自己獨身一人很是危險,還得想個辦法離開永巷才是。但是,想要離開永巷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被寵幸。
趙璃兒皺眉,這個辦法太過冒險但卻是唯一離開辦法。但是,先不說自己一個剛進宮黃花小秀女該如何引誘皇上,就說這皇上遠前朝很少臨幸後宮,自己一個勢單力薄小秀女又怎麼可能遇得上皇上?趙璃兒想腦袋瓜子都疼了,就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只能懨懨縮坐位上。
“咚咚”“小主,奴婢是永巷宮宮女,特地前來收食盒。”門外傳來一個陌生女聲。趙璃兒一驚,打起精神,看著桌子上絲毫未動飯菜,速拿起筷子,每樣菜都用筷子夾一點放碗裡,再把菜輕輕教一教,打亂那些精美圖案,造成一副挑食樣子。這才站起身,對門外說道:“進來,門沒鎖。”
一個眼生小宮女沉穩跪地上請安:“奴婢玉蓮見過小主。”趙璃兒坐下,拿起筷子,笑著說:“咦,是個眼生宮女呢!你是來收食盒,但是這邊不是說由玉珠負責嗎?怎麼又換人了?”那宮女不急不緩說:“小主誤會了,這邊沒有特定宮女伺候,玉珠姐姐剛才吃飯去了,所以嬤嬤才會派奴婢前來。”
趙璃兒恍然大悟般,叫起,有些不好意思‘直白’說:“這位姑娘起來,也是我不好,家中老是聽嬤嬤們說要小心宮中人,所以看到陌生宮女,才會下意識比較緊張。姑娘莫要生氣才是。”玉蓮被眼前小主‘直白’震呆了,還有人敢這麼說話,偷眼看看趙璃兒精緻小臉上那羞澀表情,一時也拿不準主意,這姑娘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只能緊張說:“小主別這麼說,這宮裡人自是好,哪裡有小主說這麼複雜。”
趙璃兒似懂非懂,點點頭懵懵懂懂說:“嗯····你說對。”看看這宮女處變不驚樣子,怕是某位娘娘手下吧!趙璃兒心底警惕不已。
玉蓮伸手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狼藉餐盤和食盒,邊說:“小主用不多,可是不和口味。”趙璃兒點點頭,一臉訴苦樣子:“玉蓮,我一向不大吃得慣這些個清淡之物,看著就要人沒胃口。”玉蓮這才抬頭悄悄觀察這趙璃兒臉上表情,發現趙璃兒一臉厭棄,表情完美沒有一絲漏洞。心底一陣頹廢:什麼也看不出來,這姑娘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自己該怎麼跟主子報告?!安慰了趙璃兒幾句,然後眼光瞟向屏風後香爐,玉蓮恭敬問:“小主可是點了蘇合香?早上時我看到嬤嬤叫玉珠姐姐把香拿到小主房間了,不知是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