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也想起了床榻上小兒,她皺起眉頭,站起身:“皇帝說得有理。”說完就帶頭向外走去,到了她這個年紀是忌諱這些東西,剛剛是一時情急忘記了這些東西,眼下她自然不肯和屍體同居一室。而且她剛剛想到一個法子,希望能夠把後宮水攪亂。她走到殿外看到皇帝后面吩咐一些後事,沒有出來,就招手把信任嬤嬤招來,附耳說了幾句話,那嬤嬤點點頭,眼中閃過精光:奴婢明白。”然後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出了坤懿宮。
唐楚和太皇太后帶著坐立不安皇后正廳落座,許久之後,一群面色難看妃嬪帶著太醫走了進來。唐楚掃了一眼木貴妃等人臉色心中有數,等眾位妃嬪落座之後,他面色嚴肅看著太醫院首:“怎麼樣?諸位妃嬪身子可好?”
太醫院首苦著臉,承受著皇上低氣壓,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冷汗,跪地上,低著頭說道:“回皇上,臣給各位妃嬪主子把過脈,各位主子身子康健。只是·····只是各位主子都中了秘藥,其中一木貴妃和楊妃娘娘為嚴重,可能······可能不會有子嗣。”這都是做什麼孽,這後宮果然不是好混,他得好好考慮一下後路才行了。太醫院首擦擦冷汗,心中思付著。
唐楚臉黑得不能再黑,他知道這些妃子都被皇后和木貴妃做了手腳,只是沒想到這倆個女人會這麼狠,唐楚利眼掃向皇后,語氣冷酷要調出冰渣:“皇后!你來給朕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樣掌管後宮!”
皇后一驚,跪倒地,還沒開口說話。太皇太后就不悅開口:“皇帝,你這是什麼話?這些妃子出了事,怎麼能怪到皇后身上?皇后兢兢業業後宮教養大皇子,哪裡知道這些骯髒事!哀家以為定是這些來妃子不知天高地厚才惹出來事端。”
木貴妃不服,太醫院首話已經打掉了她所有希望,她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太皇太后,眼下她是恨透了皇后,自然不肯如此簡單放過皇后。木貴妃站起身跪地上,急急說道:“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這重重跡象都指明是皇后娘娘容不下臣妾等人,若是不然怎麼會是臣妾和楊妃妹妹中毒深?這後宮又怎麼會只有大皇子一個皇子?皇上,臣妾懷疑二皇子死定也是皇后做怪。”
“對!請皇上為臣妾做主!”楊妃帶著晉妃子跪倒地,哭泣著請求。
“放肆!皇后是一國之母,那裡是你們這些妃妾所能職責!這個後宮一點章法也沒有了!木貴妃你到底是怎麼管理後宮。”太皇太后介面,她知道這確是皇后下手,但是她必須保住皇后,自然不肯讓這些人把屎盆子倒皇后身上。
木貴妃已經豁出去了,她也不怕得罪太皇太后,冷笑:“太皇太后自然是維護皇后娘娘,誰人不知皇后娘娘是太皇太后侄孫女!但是太皇太后也不能如此公私不分,顛倒黑白!是,這些日子是臣妾管著後宮,但是臣妾自認為後宮並沒有您說那樣不堪。明明是皇后不對,皇后善妒殘害皇嗣,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皇后聽到木貴妃話,心中不悅,殘害後宮,你木貴妃做並不比本宮少,憑什麼你敢這麼對姑祖母說話!她生氣說:“木貴妃,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尊卑上下!太皇太后和本宮是你一個小小妃嬪所能指責?!況且,你憑什麼就認定了這些事就是本宮做。”
木貴妃自然能聽出皇后語氣裡所蘊含深意,她氣急敗壞說:“你·······!”皇后看到木貴妃說不出話,心中得意,挑釁看著木貴妃:“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吳昭儀看著皇后和木貴妃倆人就想鬥紅眼鬥雞一樣瞪著對方,心中不滿,隱晦扯扯楊妃袖角,用嘴筆畫了倆個字,楊妃眼睛一亮,跪上前一步,滿臉淚痕說道:“皇上表哥,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說都有理,但是臣妾不服,明明受害就是臣妾等晉妃嬪,臣妾等人冤枉啊!”說完,一想到自己以後都不可能再有自己孩子,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