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們姐妹超越她,壓下她風頭。就這樣還假惺惺跟爹爹說:什麼大家族裡庶女繼女都是不能出門,害姐妹們京城默默無聞。”
趙璃兒坐趙榮兒身邊,轉移話題道:“二姐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趙榮兒噗哧一笑,略帶些自嘲說:“我有什麼好打算。自從和三王府扯上關係,又發生了今日之事。我早就沒什麼名聲了。”“可是你們婚事”趙璃兒關心說道。“你是說還沒公佈對不對?呵呵,妹妹你太天真了,這事雖然隱蔽但畢竟與三王府扯上關係,京裡但凡有些臉面世家都能知道一些。再說了今日那三世子如此高調闖入我閨房,你說我還能落得什麼下場?”趙榮兒無謂撇撇嘴,聳聳肩,“不過這樣也好,我也不耐煩那些個算計來算計去,嫁低生活也簡單。”
趙璃兒看著一向大膽嫵媚趙榮兒如此憔悴暗淡心裡有些酸楚:“都是妹妹思慮不周才讓姐姐落得如此地步。”這就是古代女子悲哀啊,所有一切都由不得自己,若是現代二姐姐這樣大方嫵媚女子將是多麼耀眼,她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白皙手指,不知道自己未來又會是怎樣呢?又想到受自己連累而中毒躺床上姨娘和弟弟,一時間愁腸滿腹,心中忐忑不安。
趙榮兒搖搖頭:“我知道妹妹已經力了,畢竟我們得到訊息時已經太晚了,孃親又被爹爹禁足。能嚇退那世子已是不錯。再說那世子為人滿京城都知道,我只要避過這風頭,以後還是好,不過是嫁低些嫁遠些罷了。”說著又諷刺一笑,“過了今日這趙家也沒有什麼名聲了,反正當家主人都不關心這些名聲,我們這些個不被重視庶女這麼關心做什麼?!”“庶女?”趙璃兒不解。
趙榮兒嫣然一笑,繼續說道:“我是前些天才知道,原來我和你一樣,族譜上不過也是個庶女罷了。這麼些年他不肯改族譜扶正孃親,只明面扶正娘,實際上卻原來還是個妾。怪不得這麼些年外面交往應酬從來就不要我娘去,可憐我一直以為爹爹是心疼孃親,怕孃親被人欺負。”趙璃兒震驚睜大眼睛,難怪姨娘老是說趙慎對不起二房母女。
趙榮兒不意趙璃兒震驚,接著說:“庶女能有個什麼出息,何況連外面宴會都參加不了庶女?爹爹前些日子來勸我,身為庶女能嫁給世子做正妻是多麼了不起,還說要把我記大夫人名下,會以嫡女身份出嫁。你看多疼愛我爹爹啊,為了我以後能生活好就生生把我嫁給臭名昭著三世子,而且還願意抹平我庶女身份。”趙榮兒說著說著嘴角越彎越大,眼淚卻一直不停往下流,“我娘不願意就跟他吵,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他說我娘是賤人不知好歹,就把她禁足。我娘生生被他給氣病了。”
“姐姐”趙璃兒眼圈微紅,緊緊抱著淚流不止趙榮兒,安慰著她也像安慰著自己喃喃說,“會好,會好。”趙榮兒嚎啕大哭,哭聲淒涼悲痛。趙璃兒知道這些日子她承受了太多苦難,心裡鬱結難解現下哭出來反而好,又想到自身處境心中悲痛,流著眼淚抱著趙榮兒柔聲說道:“姐姐,哭吧,哭出來就好。”旁邊下人看著哭成一團姐妹倆都紛紛紅了眼眶,老爺當真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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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回禮(三)
傍晚時分,趙璃兒從榮閣趕回璃閣,就聽到趙松過來說京城到處都議論趙琉兒苛待庶出兄妹,有些意外說:“你是說府外人都知道大姐姐苛待庶妹庶弟?不是說要坐實她私相授受嗎?”趙松無奈:“沒辦法,那孫表妹太沒用了,我們提供那麼多訊息,她都搜不到啥有力證據。而且不知她怎麼跟永寧郡主搭上關係,是那郡主說出了趙琉兒暗害庶出姐妹事。”趙璃兒感興趣問:“哥哥,說具體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松喝口茶說道:“我跟著趙琉兒身後到達茶樓,原以為她會坐進包廂,哪知她居然穿著男裝大大咧咧就坐了大堂裡。不一會兒,那孫家表妹就帶著永寧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