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她出老千!雀後也只能連糊五十八局!她憑什麼連糊六十局?”上家美女咄咄逼人氣勢指責道。管事不由得皺起眉頭,望了一眼金潞,語氣微怒“山本夫人,我司馬空文敢以人頭擔保,這位金小姐沒有出老千,她只是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此話一說,賭場登時譁然,有人驚呼“那雀後一稱豈不是要換人了?”
司馬空文並不答話,又對山本夫人說道“山本夫人,如果你仍是不信,我可以當著眾人的面搜他們的全身,如果在他們身上沒有搜出可疑的東西,你要向金小姐道歉!”
“搜就搜!誰怕誰啊!行得正不怕影子斜!”金志平將所有鈔票放至桌面上,敞開雙手。
司馬空文從他的頭髮一直搜到腳下,並沒有搜出任何東西,轉頭對金潞道“金小姐,對不起,這是規矩。”
金潞淡淡地掃他一眼,挺直背脊同樣敞開雙手,表示同意搜身。
司馬空文依樣搜身,搜完之時,他冰冷地轉過身子,近似命令的語氣道“山本夫人,答應的事我希望你能實現!”
山本夫人身子一震,一臉窘狀,望了一眼場上所有人指指點點的嘴臉,登時臉孔通紅。
“對不起……”
沉默了幾分鐘後,她艱難地吐出一句,事後,她低著頭撿起提包落荒而逃。
打麻將的興致全被山本夫人掃盡,金潞略看了桌上的鈔票,問道“金志平,一共贏了多少了?”
金志平舉起一個手指,仍不滿足道“一百萬多一點。”
“意思,還差四百萬才贏回你所輸掉的數字對嗎?”
“對,我在這裡輸了五百萬。”
金潞冷哼一聲“這會你倒是挺誠實的!”
“金小姐,興致被掃,不如玩押大小?”在旁聽著二人對話的司馬空文建議了一句。
金潞轉眼,見司馬空文皮笑肉不笑的臉孔暗顯深算,她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不少閒家失望而歸。司馬空文字以為她沒有這個膽量嘗試,哪曾得知,她卻冒出一句“押大小就是比點數大小嗎?”
“你沒玩過?”
司馬空文一愣,重新打量金潞一遍。這時,其中一名黑幫弟子在他耳邊低語,不知在說些什麼。等他說完,司馬空文的臉色登時大驚,像是看怪類般的神色盯著她。
金潞視若無睹,深刻猜透二人在交談著什麼,無非是詫異她的身份而已。她不緊不慢向押大小的賭場走去,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神色不言自表。
司馬空文與之前那黑幫弟子交換了一下眼色,之後他回到後臺。回到監控室,數十部顯示器正閃著幽幽的藍光,顯示著賭場內的一舉一動。他從中搜尋到要尋找的身影,終於緊張地拔通了一個電話。
“賭場出了事?”對方在響五聲終於接通,開場就一句,語氣篤定。
“幫主,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出事了!”司馬空文再看向顯示器,眉頭緊鎖。
“什麼叫算不算?”
司馬空文深深吸口氣道“幫主所囚禁的金潞如今在這!”
“什麼?”對方怒叱一聲,轟隆的聲音就像山峰崩塌,險些震破他的耳膜,不由自主,他忙拉離話筒,連忙改口“幫主請放心,我會加倍盯著她,絕不讓她伺機逃跑。”
對方聲音不再傳來,卻傳來沉重的呼吸,顯然被氣得不輕。
“幫主,我另外還有一事要稟報。”司馬空文又壯著膽子說道。
“說!”對方隨時有火山爆發的危險。
“她打麻將連糊了六十局,勝過雀後。”
“……”對方沒了聲音,在因震驚吐不出話。
“我可以肯定她沒有出老千……”
“還有呢?”對方終於說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