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如果光線充足,就能看見他的耳朵紅得發熱,臉上卻白得發涼。那兩人猶自忘我,村長兒子拽了拽小警察,往樹林深處走去。
走不了多時,村長兒子突然便將小警察按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天空最後的光線消失,當四周滑入漆黑時,村長兒子噙住了小警察的嘴。小警察劇烈掙扎,驚恐地感覺到有雙手在他的全身遊走,最後停在臀`部,用力捏著。耳邊響起一個可怕的聲音,說道:“乖乖聽話,就帶你回去。”
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小警察在全然的黑暗中,在陌生的樹林裡,憤怒得渾身顫抖。
五
最後他們還是在樹林裡過了一夜。小警察被按著做了一次又一次,他想逃,卻不知道要跑向哪裡。沒有月亮的夜晚,就連村長兒子也看不見路。這裡的山,這裡的樹,這裡的斜坡,在小警察看來都是一樣無異,每個方向都潛藏著巨大的可能,得救的可能,以及永遠迷失的可能。他聽說過不少深山迷路的故事,雖然不相信精怪,但他知道人類的體力有侷限,一旦走錯了方向,可能再也繞不出來。
然而迷糊中,小警察又覺得置身何處已經沒有差別。村長兒子像一隻殄不知足的怪獸,攀覆在他身上,用疼痛和恥辱麻木他,用黏膩的汗水和濃重的體味撕咬他的神經,用對未知的恐懼將他囚禁在樹下。逃跑和不逃跑,哪裡都是地獄。
小警察打點好細軟,卻找不到願意載他離開的村民。他打算徒步走到西邊的縣城,卻發現路塌了。他被圍困在這裡,土屋是他最後的庇護所。小警察從此閉門不出,只盼巡查警察早日到來。他已經寫好一份調動申請,只要巡查警察一出現,他就要帶著申請和對方一起離開。違不違紀他已經不在乎,如果他還想保有自己的意志,只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然而兩個月過去,巡查警察一次也沒有出現。
村長兒子又來找小警察,小警察照舊一聲不吭,裝作屋裡沒人。實在誰都心知肚明。村長兒子摸出配好的鑰匙開了門,登堂入室,一直來到滿臉驚愕的小警察跟前,盯著他說道:“你以為躲在這裡就安全了嗎?”小警察抖了抖,臉上的表情開始崩裂。他突然跳起,朝門外衝去。村長兒子異常迅速地踢上門,扯住他的手臂,將他拖到床上,扯掉褲子就壓了上去。
掙扎間,小警察和村長兒子對上了眼神,冰水澆在身上,刺入神經,寒意從頭頂掃到腳尖,肌肉被恐懼麻痺,一切抵抗全部瓦解。他本能地懼怕這個人,如同動物懼怕天敵。
村長兒子綁住小警察的手,語帶委屈道:“你為什麼不跟我玩?我好無聊。”小警察幾近崩潰,嘶聲喊道:“為什麼偏偏來找我?我一個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玩!”村長兒子低頭啃著小警察後頸,肯定道:“你好玩。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知道你好玩,以後都只想跟你玩。”小警察哀道:“你放過我吧,不要再胡鬧!我是國家公務人員,你這樣做,是犯法的,要坐牢!”村長兒子聽了這話,不高興道:“你少嚇唬我,我爹才不會罰我坐牢。”他從根本上就不理解小警察的話。
小警察一時語塞,好不容易換了個角度繼續勸道:“你,你再纏著我,會生不出孩子的。你們不是很重視傳宗接代嗎?我告訴你,男人生不出孩子,村長不會允許你這樣胡鬧。”村長兒子掏出傢伙,捏住小警察的腰說道:“爹才不管我。我哥在城裡工作,早給他生孫子了。你不要再說這些不好聽的話,乖乖陪我玩。”
小警察只覺眼前一黑,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恍惚間,他突然記起某段對話,像捉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你不要再和我糾纏了。你說得沒錯,我是妖精,會吸陽氣那種!你和我做這種事會被吸走陽氣,很快死掉的!”
村長兒子一愣,立馬停下動作,湊到他面前捏著下巴問道:“你真的是妖精?你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