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蒲夏是生活在席灝家裡的,她住他的房間,他住在高中宿舍,週末回來也是和爺爺擠一擠。她平白受著他們照顧年紀又正處於敏感的時期,週末時常會幫著爺爺去田地裡除除草什麼的,中暑了也都是席灝給她刮的痧。剛開始是用手捏她的鼻樑,後來眉心紅了一塊,消了一個多星期,她出門都要遮臉,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讓席灝這樣給她消過暑,換成背後刮痧。
一進房間蒲夏就趴在了床上,難受到無法動彈。
席灝將東西放好,拿著酒店裡的茶杯到浴室裡接了點水,又洗了一個一塊錢的硬幣,走到她身邊坐在了床沿。
他也沒多想,有些習慣性的去撩她的衣服,剛捲起一小節,盛蒲夏就跳了起來,宛如一隻收到驚嚇的貓躲得遠遠的,十分警惕的看著他。
她傍晚睡覺時因為胃裡難受的原因是開窗睡的,二十幾層的高樓清風徐徐溜進來,搖曳著窗簾,悶熱的空氣中夾雜著一絲清涼,是夜晚獨有的氣息和韻味,懸在高空中的明月皎潔透亮。
當他的手觸碰背後的肌膚的時候,微涼的觸感在那一瞬間讓她雞皮疙瘩立刻豎起,麻麻癢癢的。那一晚的曖昧又湧現在腦海裡,她幾乎是本能的躲開。
席灝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床頭櫃上,擰開了她買的水喝了一口,薄唇上殘留的淨水在淡黃色的燈光下閃著晶瑩。他看著她淡笑了一下,口氣有一絲無奈:“你把衣服向上撩,我給你刮。”
驟然間,蒲夏又想起了什麼紅著臉直搖頭。
以前到底是小孩子從未在意過這些,可是後來變成了女生,這樣子的接觸總顯得太過親密。當她的胸部開始發育,當月經初次來潮,在她的記憶裡,後來每次若不是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她不是要求席灝幫忙的。每當他把她的小背心往上卷的時候,她都把臉埋在枕頭裡,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使她知道席灝只是把她小孩子看待。
可那時候的害羞哪能和現在比,他們再也不是小時候單純的模樣了,而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就好比那晚他對她起了反應。
盛蒲夏揪著被子的一角眼珠子到處亂瞟,開了另外一瓶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了小半瓶,淺淺的打了個嗝,“我也不是很難受,睡一會就好了。”
“別喝這麼多水,會反胃的。”席灝把玩著手裡的硬幣沒有想要退步的打算,中了暑怎麼可能睡一覺就好,怕就怕根本睡不好。他嘆了口氣,幾近哄小孩子般的口吻:“乖,過來。”
“席哥,我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你今天趕過來很累吧,早點睡吧,我。。。我。。。我去洗個澡。”盛蒲夏揣著亂跳的心臟爬下了床,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癱坐在了地上。
席灝三兩步橫跨過去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安置在床上,“還說不難受?”
蒲夏扭過臉不講話。
他隱約覺得哪裡有些奇怪。此刻的姿勢也十分曖昧,他雙手撐在她腦袋的兩側,半傾斜著身子俯視她。
米分嫩微醺的臉蛋,纖細白皙的脖頸,隨著呼吸起伏的山峰。。。。。。
他低眸笑著,密長的睫毛掩蓋了他的眸子。他忽然就明白了,原來他的小青梅在害羞。也對,她現在是個女人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對著他撩裙子的小孩子了。
“蒲夏,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她眨了眨眼,有些慌亂還是沒講話。
“背過去,一會就刮完了。不用害羞,難道你給醫生看病的時候也這樣扭捏?”
她很自覺地翻了個身。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他的保證她的戒備忽然就卸了下來。席灝永遠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從不對她食言,也從不給她過多的保證。
席灝將她的t恤從腰部捲到蝴蝶骨,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她胸罩的扣子,推在兩側。光潔的背脊線條優美。他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