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紅豔豔油滋滋的小龍蝦東倒西歪的擠在盤子裡,光澤誘人晶瑩。
盛蒲夏嚥了口口水,不顧形象的開吃。
“你吃得優雅點行不行,好歹你要拍電影了!女二號啊女二號!”白曦喝了一口啤酒嘖了一聲,覺得有些熱便把黑色的風衣外套脫去,只剩下黑色的吊帶衫,一頭大波浪隨性的散落在肩膀上,她撩了撩頭髮露出白皙的脖頸,鎖骨中間處的鑽石項鍊在燈光的作用下閃閃發光。
“就因為馬上就要拍戲了,所以現在才要放肆吃個夠啊!”
“你也別光顧著吃龍蝦,來來來,喝啤酒啊!不醉不歸!”
被子碰杯的聲音十分清脆,玻璃窗外的夜色深沉而熱鬧,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
兩人喝得一高興,直接上了二鍋頭,即使盛蒲夏酒量再好,自家釀的米酒度數怎麼比得上二鍋頭的呢,就那麼幾小杯她就已經暈了方向了,而白曦也是半斤八兩。兩個人傻乎乎的笑著,唱著你是風兒我是沙。
席灝剛喂完大毛,看了眼時間都十一點多了也沒見她回來,難免有些擔心,打了電話過去,卻聽見那頭的女人正在瘋言瘋語,什麼蒙丹什麼香妃的。問了好幾遍才知道她們吃飯的地址。
半路上席灝打個電話給盛子傅。他知道,子傅這匹狼四年前的時候就已經惦記著白曦這個小白兔了,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吐真言,他還真不知道他竟然打起來妹妹閨蜜的主意,那麼不動聲色,掩蓋的毫無破綻。
兩人是前後腳到達的,多年未見,倒也沒什麼特別想說的話。
盛子傅在進包房前拍著席灝的肩膀,似一種忠告:“別錯過了今晚那麼好的機會。”
席灝淡笑:“這話你還是對自己說吧。”
狹小的包房裡到處充斥著麻辣小龍蝦的鮮香氣和濃烈的酒精氣味,紅色的蝦殼散落了一地,桌上地上的酒瓶橫七豎八。盛子傅一眼就瞥見衣著暴露的白曦,臉色一沉,撈起一旁的風衣就把她裹得密不透風,橫抱著走了出去。
白曦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這個懷抱挺讓人安心的,靠在他胸口處磨蹭了幾下。風吹髮揚,她微醺的臉蛋紅撲撲的,小嘴嫣紅得美豔動人。
盛子傅將她抱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拂去了黏在她臉龐上的髮絲,手略過她的臉頰,捏著她的下顎直接吻了上去。
蒲夏比白曦好一點,大約還能分得清眼前這個人是誰。她打了個飽嗝向他伸出雙手,嬌豔的小嘴嘟囔道:“席哥。。。。。。抱抱。。。。。。”
他怕她喝醉,因為他不一定能自制。
席灝扶了扶額頭,蹲下將她背起,雙手有力緊扣著她的小腿,一步一步沉穩的向外走去。
盛蒲夏靠在他背後,溫熱的呼吸吐露在他的後脖頸上,似春風般輕柔拂過。
“席哥。。。。。。”
隔著淡淡的月色,他笑著。
這世界上總有一個女人可以讓那個光芒萬丈高冷倨傲的男人收起稜角,甘願俯首稱臣。
☆、第十一章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空氣涼薄,盛蒲夏的身子卻似火燒般滾燙。
席灝將她抱到床上,開了床頭的小檯燈,附身脫去她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放在了牆邊。
盛蒲夏翻了個身,薄毛衣向上微卷,露出了緊緻的小蠻腰,沒過幾秒又忽然坐了起來捂著嘴直奔衛生間,接連不斷的嘔吐聲從裡頭傳來。
席灝開了衛生間的燈,蹲在她身邊幫著順氣,拿過掛在那裡的毛巾去擦她的嘴巴,順便衝了馬桶。
她倚在他懷裡,如同打了一場仗,苟延殘喘。
“還難受嗎?”席灝扶起她,盛蒲夏就像只無尾熊掛在他身上。他拿過牙刷杯接了點水讓她清理嘴巴,又倒了點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