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摸了摸她的前額,大步離去。
盛蒲夏在客廳裡閒逛了一圈,吃了一個巧克力慕斯和布丁。周圍人看她的眼神實在過於怪異,就因為這身實在的打扮。她拿了一份堅果和瓜子走進了席灝說得那間休息室。
電視正在放新聞聯播,她坐在沙發上嗑了一會瓜子只覺得無聊,拿出手機重新整理了一下小說,還是沒有更新。盛默最近是有多忙,怎麼斷更斷得那麼厲害。
她坐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尿意襲來,盛蒲夏揉了揉眼睛出去尋衛生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走出廁所時,一個穿著深紅色v領長裙的女人正依靠在洗手檯旁抽菸,高高盤起的黑髮烏黑亮麗,妝容精緻,嫋嫋的煙霧逐漸瀰漫消失在空氣裡。
盛蒲夏擠了點洗手液,餘光透過鏡子瞧瞧瞥了那個女人幾眼,覺得有些眼熟。
那個女人抖了抖菸灰,紅唇勾出一抹笑容,冷豔高貴,她說:“你是席灝的老婆?”
盛蒲夏光明正大的看了她幾眼,輕聲嗯了一句,也沒準備多談,打算離去。
那女人卻叫住了她,忽然問道“你愛他嗎?”
蒲夏愣住,這個問題在她腦海裡飄來飄去,卻始終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她掐滅了菸頭,吐出最後一口煙,“我叫季凌,是席灝留學時的校友。也是季寒的姐姐。”
盛蒲夏聞言轉過身直視她。怪不得覺得熟悉,她不就是那天在麗仁酒店站在席哥身邊的那個女人嗎。
單憑女人的直覺蒲夏隱約能感受到這個女人深深的敵意,並且似乎季凌處於優勢,她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實在過於自信冷傲。
“你想說什麼?”
季凌一笑:“我就想問問你愛席灝嗎,不過。。。看來你似乎不喜歡他啊。”她微微挑眉,“說實話,我追了他兩年,他老是拿你當藉口,但是我知道,你們的婚姻只是一張紙而已。既然你對他沒什麼感覺,那麼我就放心了。”
盛蒲夏也笑了一聲,“你這是在向我宣示些什麼嗎?”
“沒。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比你更適合他。無論是在學校還是現在一起做工程,我們的配合,天衣無縫。而你,只會讓他到處奔波,然後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的成果,根本不懂他所付出的一切。包括你現在拍攝的電影,什麼女二號,你以為什麼都不是的你就那麼幸運,就這樣被選中了嗎?”季凌微笑著,“天上不會掉餡餅的,盛小姐。”
蒲夏輕輕咬住下唇,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她這一串話到底說得什麼意思,只是字裡行間的語氣讓她覺得胸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生氣。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偷窺了卻無可奈何的感覺。
季凌理了理妝容,走了幾步又停住轉過身看著她說道:“席灝這麼好的男人,萬里挑一。”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她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怎麼會不知道他是多好的一個人!輪得到這個女人在這裡告訴她嗎!
盛蒲夏在大廳裡遊蕩了一圈,望著外面三三兩兩的人群試圖在尋找席灝的身影。她的胸腔裡似乎有一大堆話要與他說,如火山爆發般即將湧出。
席灝站在泳池邊舉著香檳和王成健輕輕碰杯,“合作愉快。”他仰頭微微抿了些酒水,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別墅門口東張西望的蒲夏。他微笑,“王總,我妻子還在等我,下次再找您詳談。”
“好好。”
他放下杯子,快步走向蒲夏。只見她氣鼓鼓的盯著自己。席灝伸手想摸摸她的臉頰,她卻躲了開來。哼哼了兩聲不理他自顧自的往裡走去,他邁著長腿跟上去。
“你不開心?”他問。
盛蒲夏沒吱聲。她明明有一堆話要問他,可是他真的站在面前的時候卻一個字也問不出口,她怎麼問,以什麼身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