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半個月,你會後悔說這樣的話的。”
盛蒲夏撇撇嘴,扭頭。
自從那天他嚐了一遍滋味以後,晚上總是勾引她。也不怕腎虧。白天出門西裝領帶,儀表堂堂,晚上回來就赤身裸|體,慾望難耐。
“席哥,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
盛蒲夏嘴角一揚,吐出四個字:“斯文敗類。”
席灝摟緊了她,薄唇彎出一道淡淡的弧度,耳邊私語:“我就做你一個人的斯文敗類。”
她肩膀隱隱抖動著,笑得合不攏嘴,良久才說道:“說正經的,我哥狀態不太對,我想去上海看看他。”
“好,什麼時候去?”
“就等會吧,我去他那找他,晚上就不回崇明瞭,我回紫苑。”
席灝的眉間皺成一個川字,“你的意思是我晚上得獨守空房?”
“大過年的,要不今晚你留在醫院陪陪爺爺?你一走就是三年,老人家嘴上說著養了個白眼狼,其實不知道多想你。”
“我知道。可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一起看春晚一起守歲。”
盛蒲夏轉身抱住了他,“我們以後會有無數個一起看春晚和守歲的機會。席哥,有你在,真好。”
他低頭吻她的腦袋。
“咳咳!”老爺子站在門口乾咳了兩聲,兩個人背後一僵,盛蒲夏紅著臉鬆開了席灝。
老爺子乾笑了兩聲,“子傅怎麼說啊?”
“他這兩天特別忙,說過幾天就回來看爺爺你。”
這話老爺子一聽就不樂意了,鼻孔一吹,蹣跚著步伐回了病房,甩下一句話:“這個年清冷的。”
席灝和盛蒲夏對視了一眼。
爺爺到底是說盛子傅不回來太冷清還是暗指孩子的事情。。。。。。
——
席灝把她送到了盛子傅公寓的樓下,在車裡親熱了一陣才肯放她下車。
“我送你上去。”他說。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席灝點頭,把帽子口罩圍巾通通給她圍上,“記得回去的時候也這樣全副武裝好,別再被記者拍到了。”
盛蒲夏扳過後視鏡照了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怎麼可以把我裹得那麼醜。”
“不醜。”
她對著後視鏡調整衣服,“拍了就拍了,要是有狗仔剛剛你親我的時候早就被拍了。”
席灝靠著車椅,姿態愜意,笑著,“比如女星和作家車內激吻,或者女明星和作家光天化日激烈車震?”
盛蒲夏看向他,“你怎麼越來越汙了。”
他認真回答道:“最近上網看了很多段子和文章。”他點頭繼續說道:“有些語言很有趣,聽說適當的調戲可以增進雙方的感情。”
她也笑,“好了,老幹部,你回去慢慢研究啊。我先上去了,對了,爺爺愛吃二號線那邊的徐記核桃酥,要是不急就買點回去。”
“好,我知道了。蒲夏。”他叫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盛蒲夏欲推開車門的手又縮了回來,傾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
她按了很久的門鈴,真的很久,久到她以為盛子傅不在家。
當盛子傅給她開了門,並且以一副我很頹廢的姿態站在她面前時盛蒲夏震驚得噎住了。
渾身的酒味,鬍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沒颳了,穿著白色的襯衫和灰色的運動褲,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出過門了。
她走進去,迎面而來的是悶熱的風,還夾雜著混沌的味道,各種氣味融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裡。立式空調還在推送著徐徐的暖風,餐桌上外賣泡沫盒雜七雜八的堆在一起,沙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