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的手忽然停下了,整個人忽然放開了她。
“你走吧!”他忽然冷冷地說。
天真實在搞不懂他,好端端地怎麼又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剛才哪裡做的不好嗎?不會是嫌我胸小吧?
天真真想破口大罵,但現在她只能忍著,甚至還裝得柔情似水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突然對你沒興趣了。”呂成渝看著她委曲求全的樣子,面無表情地冷笑了下。
天真心想媽的,這人真賤,把我騙到這兒來,亂摸一通,被他白白撈了個便宜,然後又像白痴一樣被他莫名其妙地趕走——他這不是成心在整她麼?她越想越火,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氣,整了整衣衫,準備離開,轉過身,就皺起臉來小聲罵道:“我勒個去!真變態!”
不料,沒走幾步,呂成渝就馬上追上來,猛地捏著她的後頸,扭過她的臉,狠狠地瞪著她問:“你說什麼?”
天真又被他嚇了一跳,怯怯地說:“沒什麼。”
他的手捏得越緊了,使她後頸的筋脈產生一陣生生的痛,他把她逼到牆角,一隻手撐在牆上,一隻手繼續捏著她的後頸,含著詭異的微笑說:“再說一遍!”
天真想來他一定是一直對她過去拒絕他的事仍然耿耿於懷,這回趁此機會狠狠地報復她的。她本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他現在這麼兇狠地對她,她也跟著怒吼道::“你他媽的就是一個變態!”
呂成渝聽她罵他,竟然眉開眼笑。“再罵!”
天真想這一戰她沒法打了,要扳倒白霜總還有別的辦法。她不管了,反正他這次是不會幫她了,不如就罵個爽快:“你就是個變態!王八蛋!卑鄙小人……”
正罵著呂成渝已經吻住她的唇。
他終於鬆開了捏住她後頸的手,而是雙手撐在牆上,用他的身體把她抵在牆上。
天真想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招,拼命推開他,喘著粗氣瞪著眼問:“你到底想怎樣?”
呂成渝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我就喜歡這樣的你!童天真,你一溫柔乖巧就不是你了,這樣的女人我一抓一大把。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叛逆倔強,膽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誰都敢罵一罵,我就喜歡被你罵!”
“你有神經病!變態!犯賤!……”
她這一罵,呂成渝就很高興地把她再一次吻住……
作者有話要說:呃,越來越狗血,越來越重口了。。。
☆、67復仇遊戲(二)
這幾日;白霜去法國戛納參加一個國際電影節,天真當起了呂成渝的“二秘”,這好比是足球隊比賽,白霜是正式隊員;她只是她的替補,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越發荒唐可笑了。
她最近忙著拍金世榮的《黑天鵝》,有時候呂成渝會來打電話找她。呂成渝這人喜怒無常,總讓人捉摸不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心裡總是很壓抑,生怕哪句話說錯了又被他揪住後頸;真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但是這隻老虎她必須好生伺候著,甚至要讓他覺得她比白霜好;讓他要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最終讓他痛恨並且拋棄白霜。
因此,她對他的常常言聽計從,他說東她不敢說西。他一個電話召見她就屁顛屁顛地跑去。他要怎麼樣她都儘可能地滿足他,即使她再不喜歡也忍了,儘管每次眼睛一閉,眼前就出現王正嘯的樣子,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可是,即使這樣,他好像還是忘不了白霜。白霜從戛納一回來,他就連著好幾天沒聯絡她。天真很無奈,她知道,她胸部沒有白霜大,面板沒有白霜白,聲音沒有白霜柔,臉蛋也沒有白霜那麼楚楚動人,讓男人一看就想佔有她。
被遺忘了三天,呂成渝總算又想起她來了。有一天他忽然來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