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運籌帷幄,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攻克這座不可摧毀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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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通往雨飛雪的道路之上。
白痴,麵包,胡桃,乖離,以及澤倫斯五人,坐在馬車上,沉默著向前前進。
乖離看看在場的所有人,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一直帶著的那隻箱子。小麵包和胡桃則是有些淚眼模糊的看著白痴,但因為白痴之前說的很清楚,所以這兩個女孩也無法表不滿,只能為那些在戰爭中逝世的人哭泣。
“澤倫斯……那些孩子……和修女……沒關係嗎?”
胡桃找不到話,只能勉強的找澤倫斯聊天。
澤倫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他的全部裝備現在都已經被充公,只能無奈的笑道:“放心吧,我阿姐雖然自認為是個修女,可她骨子裡其實還是個商人。而且她身手不弱,我這身本事還都是她教的。要保護那些孩子,並不成問題。”
澤倫斯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之後,突然離開了馬車,來到外面正在駕駛馬車的白痴身旁,坐下,說道:“說實在的,白痴,我其實非常的困惑。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還是說,你壓根就是雄鹿帝國的間諜?是為了幫助雄鹿侵佔暗鹿而來的?”
白痴不置可否,甚至都沒有回話。為了確保自己的目的達成,他必須繼續這樣做下去,直到完成最終的那個目的
嘯————————
陰雨綿綿的天空,忽然傳來一陣鷹嘯聲。白痴和澤倫斯抬頭,只見一隻白色的鷹正在馬車上徘徊。片刻之後,這隻鷹就俯衝而下,落在馬車頭上。
“這是……摺紙?”
澤倫斯驚訝地說道,他略微伸出手,想要去觸控一下這隻鷹。但還不等碰到,原本一直在馬車的乖離卻是先一步的衝出,搶過那隻鷹。
“喂,怎麼了?看你打架打的那麼狠,原來也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乖離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咬破手指,將血摸在紙鷹的嘴尖上。接觸到乖離的鮮血,紙鷹立刻鬆散開來,化為一張白紙。而乖離,則是看著這張似乎什麼都沒有的白紙,眉頭深鎖。
“怎麼了?”
胡桃偷偷拉開一點布簾,詢問道。
“……………………暗鹿,遇難。”
看著紙,乖離輕輕咬著下嘴唇,說出了這麼幾個詞。
接下來,乖離就開始向所有人介紹這張貌似白紙上所描寫的東西。大意是暗鹿帝國雖然紛紛平定了其他十二聯合軍所組成的部隊,並且已經減緩了他們的攻擊。但不知怎麼回事,這十二聯合國卻在紛紛敗退之後,突然間像是得到了神助一般,再次展開了反攻?
而且這一次,這十二個國家再也不是如同散沙一般的行動,更像是有人在後方進行著極為精妙的指揮,統一謀劃,將這些國家的殘兵聯合起來,重新席捲而來。
讓人驚訝的是,這些士兵理應沒有那麼強的作戰能力,但是不知怎麼搞的,他們在戰場上簡直判若兩人。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大幅度的提高,每一個人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無懼刀砍和縱石力,義無反顧的向前衝鋒
面對這樣的攻擊,暗鹿方終於抵擋不住,節節敗退。算上被雄鹿帝國吞噬的領土,這座原本遼闊的暗鹿帝國,如今卻已經被十三個國家吞噬,全國面積已經丟失了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眼看,覆滅,已經是近在眼前了。
現在,雨飛雪城已經全數戒嚴,不準任何人出入,並且調兵遣將,將大部分的兵力全都送往東、南、北三個方向,用作抵抗那些侵入的國家,唯獨留下雄鹿帝國方向的西面,遲遲沒有佈置。看情形,似乎暗鹿帝國是想和雄鹿帝國來一場最後的戰鬥,一戰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