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搖了搖頭,走回馬車。希望能夠讓這件事就此結束,也是由衷的祈禱,自己的計劃上不要有任何的意外,讓自己能夠安安心心的,完成這次的目標。
乖離哭著,被胡桃扶起。她一邊擦著眼睛,一邊偷偷摸摸的看那邊的白痴。
雖然,她的眼中依舊還有淚水……
但這雙銀灰色的瞳孔,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抹悲傷,取而代之的,則是依舊如同往日的呆板。
澤倫斯望著上了馬車的白痴,笑笑,說道:“喂,花花公子,你很不錯嘛?我花還是要付錢的,你花可是連錢都不用。而且,一個公主,一個團長。你小子還真夠好命的啊?”
白痴一揚鞭子,馬車再次開始徐徐前進。
“喂,說真的,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雨飛雪已經戒嚴了,相信用不了多少時間,在我們身後的雄鹿大軍就會衝過來和暗鹿決一死戰。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暗鹿的敗北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了。”
白痴拉著韁繩,繼續將馬匹往前趕。他一直都保持著沉默,面色冰冷的望著前方那空曠無人的曠野。沉默,等待……
他的等待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
因為不用多久,一隻真正的獵鷹就飛過了馬車的頭頂。望著那隻獵鷹,白痴從自己的揹包取出一支哨子和一個小瓶,他先將那個小瓶開啟,從倒出一些看起來像是油脂一般的東西,塗抹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後,將哨子含在嘴裡,吹起。
哨子並沒有聲,應該是類似狗哨的東西吧。只見天空的那隻獵鷹盤旋了一會兒之後,慢慢落下。它拍打著翅膀,在白痴的頭上盤旋,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但當白痴舉起那塗滿了油脂的手臂之後,那隻鷹終於下定決心,伸出爪子,穩穩的停在了白痴的手背之上。
“嚯,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還養了這麼帥的東西?剛才塗得那些東西是什麼?專門用來訓鷹的嗎?”
“脂肪。”
“啊?”
“這頭鷹,他原來主人的脂肪。我割了下來,稍稍提煉了一下。”
澤倫斯嘴角一陣抽搐,可還不等他抽搐完,白痴乾脆將所有的答案都揭曉——
“馬車頂部,也抹過脂肪。它主人的血也混在裡面,足夠吸引它了。”
至此,澤倫斯已經是一言不,只能幹看著了。
白痴從獵鷹的爪子上取下一個信箋,開啟看了一下。之後,他突然哼了一聲,轉過頭,望著澤倫斯。
“幹嘛?你幹嘛?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用這種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我就宰了你信不信?”
澤倫斯誇張的道。
但白痴卻是將手的紙片遞了上去,緩緩道——
“雄鹿與暗鹿之間的最終戰,你,願不願意參加。”
澤倫斯一愣,歪過腦袋去看那張紙,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卻是立刻嚇一大跳
“尊敬的杜扎德?莫里爾先生,身為一名軍人,如今,考驗您的時候到了。”
“鑑於您在因賽杜攻城戰的卓越表現,所以,我決定在這裡給您一個絕好的差事。先要告訴您,這次最後的戰鬥,雄鹿國王,木瀆?佛理休斯陛下也已經親自出戰。為了保證能夠一戰取勝,所以,我需要一支敢死隊來完成一項拖延任務。”
“根據我們的情報得知,暗鹿國王,邪火,不久前離開雨飛雪參與了一場地方保衛戰。雖然依舊沒有能夠成功守住地盤,但他成功的救回了近八千人的殘兵和無數的糧草。”
“我們不能允許這隻殘兵與糧草回到雨飛雪,所以,我需要你率領我親自挑選出來的兩百名英勇無畏的戰士,在雨飛雪城西南方二十多公里的失落希望之谷進行攔截。”
“你沒有看錯,兩百人。因為我不能抽掉太多計程車兵供你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