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離開。就在這時,小麵包注意到了演武場的後方,伸出手,指著。
白痴一看,只見那名男性精靈正指揮著自己的隊員們上那邊的一輛加長型馬車。那些隊員們哭著,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車。而車子駛去的方向,則是因為武祭而難得開放的魔導列車站的方向。
這其實沒有什麼,因為武祭結束,所以他們也應該是要回去了。可讓白痴真正想不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只見那位勝利者卡洛爾和雄鹿陣營中的第一美人維斯,竟然也上了那輛馬車。
與己無關?
也許……
但在現在暗鹿方面態度不明的時候,任何細微的情報都可以給白痴的決定提供依據。他立刻讓蜜梨和託蘭先回家,自己跟上去。小麵包則是嘻嘻笑著拉住白痴,白痴也沒有拒絕,帶著她一併行動。託蘭作為護衛原本想保護的,但一方面白痴實力的確不需要保護,另一方面白痴也不希望人太多,所以他也就沒有強求,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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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燦爛。
夜色中的輝煌,卻照亮不了所有陰暗的角落。
她,蜷縮在角落裡。
光著雙腳,穿著樸素的裙子。頭上,則帶著一頂已經破舊的帽子。
她顫抖著,縮在那裡。
光明距離她已經太過遙遠,她甚至已經快要忘記溫暖的太陽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現在的她,只能蜷縮在這裡,流著淚,不敢動彈。
“白痴……你在哪裡……”
演武場內,沒有白痴的身影。
偷跑出來的她想要找到自己那僅存的避風港,尋找一個即使自己是怪物,也依然會接受自己的地方……
可是,樹屋內,安靜極了。
看不到一個人,更沒有一丁點的光芒。在黑暗之中,她想到了今晚是武祭的結束慶典,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跑到演武場邊。
但是……她不敢進去。
當她透過人群,看到那邊在主看臺上終於露出笑臉的木瀆之後,她終於……還是沒有能夠進去尋找。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木瀆的笑臉了……自從杏的眼睛瞎掉之後,木瀆給予她的眼神永遠都只有冷漠和厭惡。
她承受不了……每當夜深人靜,整個城堡內都陷入昏昏沉睡的時候,只有她獨自一人保持著最高的清醒,那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風……很冷……
但心中的委屈和那幾乎已經快要將她壓垮的壓力,卻比這風更冷,刮在身上,更痛……
好餓……
肚腹內,傳來飢腸轆轆的聲音……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吃東西是在什麼時候了。
喉嚨乾涸,嘴巴里沒有唾沫。
這種日子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難以忍受。
她的視線瞥到了房間的桌子上,看到了那裡的果盆。她拿過一個蘋果,籌措著,最後,終於張開口,咬了下去……
“嗚……”
酸澀,悽苦。
難吃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把蘋果吐了出來。
她知道,是因為太長時間的壓力,讓自己的味覺失常了。唯一要恢復的方法,就是消除壓力,然後慢慢的恢復。
但……
“怪物只屬於黑暗的怪物離開我的女兒身邊,奪走我女兒光明的怪物給我滾出去——”
這股痛,要如何……才能消除?
她的身子,在角落裡面縮的更緊了。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前,卻傳來了開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瀰漫的酒氣。
“嗝你……在這裡嗎?小美人?”
輕挑的聲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