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喵。。。”洲葉忽然驚呼,它的四肢與尾巴都被掉了起來,跟九嬰當初吊我的姿勢一樣,果真是父子兩個。
我見勢奮力使出水光刃,想切斷這些禁錮的枷鎖,可見著那剛剛到鏈條周圍,便反彈回來。
那鏈條越收越緊,越來越短,我總覺得洲葉的身子被強行給拉長了。
“我再問一遍,你真的甘願為了她與我為敵?”
“小爺說過了,你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傷害她,否則,爺會殺了你。”洲葉的臉閃現出的堅定讓我無法直視,它痛苦的表情一遍遍震撼著我的心。我無法在這般昏昏沉沉下去,使出全力像左邪攻擊。
“不要!左邪,有什麼衝我來。”
我被撞在了地上,舔了舔我嘴角的鮮血,胸口好疼。
第三十章
朦朧暗碧,瀟灑一樹紅梅自憐幽獨,牆頭青玉顫嫋低吟,而微雨無跡。柳陌輕翻,誰識京華倦客,夢裡呢喃不堪聽,但明河影下,由何見得相思字?
回憶是一副戒不掉的毒藥,一旦染上,便深入骨髓。
其實這一世,我不想說情,也不想談愛。
(偶是華麗麗滴分割線)
真是打的我脊樑骨都斷了,嘴邊的鮮血甚是氾濫,疼得我都爬不起來,這身子骨真是受不住折騰。我仔細瞧了瞧自己的胸口,一個大大的黑色手掌印印在胸前,那左邪什麼時候出手的我都不知,委實慚愧。
望著我焦炭似的前胸,跟感覺已經快斷了的肋骨,我略有所思。想著當年司祿那廝總是跟我去山裡邊戲耍,我跟他尤其是歡喜碳烤肋條,現在想想,這些個俗物被宰殺的時候也夠疼的罷。
當初兒,在一重天的時候,長生大帝座下的司祿星君老是來我這兒串門。說道這個司祿星君,我跟他結識時還是一場鬧劇。那天,我從凡界戲耍回來,便瞧見我房中悉悉索索有些個聲音,便偷偷戳了個窗洞瞧瞧。這一瞧可真是亮閃了我的眼,這廝穿著我的碎花小裙,臉上摸了好多我從凡界討的胭脂,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啥。他給我的第一印象便是變態,我衝進去閃了他兩巴掌,便把他剝得精光。剛不巧,這一系列動作被我殿中一侍花小童瞧見我,鬧出了不少笑話。後來才知道,他那日來尋父君有些個公事,交代完後,便讓他隨處走走,不巧他不勝酒力,又貪杯,鬧出了這個笑話。
從那以後,那司祿便經常來我這一重天戲耍,真是銅牆板的臉皮,戳也戳不破。但這一來二往便也混了個熟識。我一向思忖著那司祿是不是吊著個官名,都無事可做,一得閒便跑我這兒來戲耍,沒回兒,便要捎上我的醉花釀回去,私藏的好些個好酒,都被搜刮了去,委實心痛啊。
我暗暗地回憶了這一番,回過神來,便瞧見洲葉憤怒的不行,何以見得?瞧他那爆炸的毛髮便知。
“左邪,想不到你這般不厚道,對這個柔弱女子下手,要是被魔界的眾將看到,我想你這個新篡位的主事威信會下降不少。”洲葉已經在左邪臉上留下了它可愛的爪子,看這廝也不是省油的燈。姑且因為他說我是柔弱女子,想我這個淑女聽起來無比受用,便不計較他先前所說的話。
左邪不語,剎時,便瞧見兩道黑光相互撞擊,我看不清這些個打鬥路子,暫且不講。我在旁邊只聽見尖銳物撞擊的聲音,甚是刺耳。我拖著我這身子骨,緩緩向前移動,但一動,便扯得我身體,讓我呲牙咧嘴的。最終我還是停留在原地,我承認我是沒出息了些,隨之而來,他們的對話清楚地傳入我的耳中。
“她還是個柔弱女子?當年神界,魔界,鬼界大戰,她可是傷了鬼君呢,你在這兒逞什麼爺們。”
“你瞧她現在還能動嗎?被你傷成這般,誰准許你動她了?”
“你為什麼要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