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一群男的欺負你一個女的……什麼玩意兒啊!一群垃圾!還敢對我們仨動歪念頭!這幸虧是烏龍茶把他們給抓了 ; 要是我哥把他們給抓了,我非要剁了他們的命根子不可!”
我往南宮薰跟前湊了湊 ; 抱著酒瓶子問她:“所……所以說要是一群女的拿槍打林即白,你就不回去救她了?”
“不回去。”南宮薰回答的甚是爽快:“咱……咱……咱們女人可以自相……自相……”
她可能是真的喝卡殼了,“自相”了半天也沒想起“自相”後面那倆字兒是什麼。
於是我好心幫助她:“自相殘殺?”
“對!”南宮薰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 激動不已的表示:“對對對,就是自相殘殺!咱們女人可以自相殘殺 ; 可以被烏龍茶這樣有男人味兒的男人殺,不能給那群垃圾們糟蹋。”
我發現 ; 喝醉的南宮薰好像句句不離烏龍茶。
我可能也是喝大了,膽子突然就肥了起來,傻笑著調侃南宮薰:“哈哈哈……你怎麼老提烏龍茶啊?跟你多喜歡他似的!”
“我就是很喜歡他啊。”南宮薰抱著酒瓶子,細長的狐狸眼眨了又眨,眸底清澈宛若不韻世事的孩童:“我……我最喜歡烏龍茶了,除了我大哥以外,我都沒有這麼喜歡過別的男人。”
聞言,一直沒說話的林即白突然嗤笑了一聲。
這嗤笑聲非常的大,即便我和南宮薰都喝醉了,也很難不注意到。
我和南宮薰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林即白,南宮薰問林即白:“你笑什麼?”
“笑你剛剛說的話啊。”即便是喝醉了 ; 林即白說話也依舊直截了當,從不拐彎兒抹角:“你還喜歡譚慕龍呢……逗誰呢?七年前你偷了他手中的情報 ; 害他被停職兩年,現在你又設計陷害他,害他被開除了軍籍……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喜歡?”
面對林即白的嘲諷 ; 南宮薰少見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回。
“不一樣啊。”她說:“我是匪,他是兵,我們本來就是對立的 ; 我不對他下狠手,他遲早有一天會對我下狠手……你……你兩國打仗,不能因為兩國的將軍有私情,這仗就不打了呀!”
南宮薰打了個酒嗝,繼續比喻道:“將軍不想打有個鳥用啊?戰爭能不能和平解決 ; 那得看皇帝的意思!皇帝偏要打,那隻能打啊!”
“所以 ; 最好的解決辦法 ; 不是我讓你,你讓我,而是我們雙方都拼盡全力 ; 各施本領 ; 這樣才能誰都不辜負誰……不然的話 ; 讓來讓去,其中有一方突然不讓了,那還在禮讓的哪一方,豈不是很吃虧?”
她滿嘴歪理,講得都快把我給繞進去了。
可我沒有被她繞進去 ; 因為還有一件事兒解釋不通。
“你說謊……”我笑嘻嘻的拆穿了她:“你當年還給了他一槍呢 ; 你都贏了 ; 還要補槍 ; 一看就不是真愛!給我你還裝……說好的閨蜜之線呢?我這五六百萬都給你砸進去了,你還把我當外人呢是不是?”
因為我們剛剛討論的問題都挺敏感的 ; 南宮薰也沒生氣,所以我就有些肆無忌憚起來,又把話題扯到了南宮薰給譚慕龍的那一槍上。
本以為已經醉得沒脾氣了的南宮薰不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誰料,我話音剛落,南宮薰的臉色驟然變冷了。
我嚇了一大跳 ; 終於意識到自己又踩雷了。
本想著趕緊說些什麼把這話題略過去,免得南宮薰發飆呢 ; 可我還沒來得及轉移話題 ; 林即白就火上澆油道:“對啊,既然你這麼喜歡譚慕龍,七年前那一槍又作何解釋呢?”
林即白頓了頓 ; 然後用一種摻雜著悲傷和痛惜的語氣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