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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下去了 ; 趴譚以琛的懷裡哭了起來。

——當然,是裝哭。

這時 ; 人群中傳來幾聲竊笑 ; 我相信,“鄒二少偷聞少女秀髮 ; 被少女當場砸香檳”的新聞,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權貴圈兒。

鄒越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 可他確實聞了我的頭髮,他不是一個敢做而不敢當的男人 ; 這是他僅有的一個優點。

“行了。”見鄒越風不再說話,譚以琛伸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示意眾人安靜下來:“這事兒到此為止,都散了吧!”

主人都發話了,賓客們自然不能再不識趣的議論此事,於是紛紛轉過頭去,該喝酒的喝酒,該聊天的聊天,就跟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譚以琛抬眸輕飄飄的瞥了鄒越風一眼,然後命令一旁的服務生道:“去 ; 叫醫生過來,給鄒二少包紮一看。”

“不用了。”鄒越風冷聲拒絕了:“少貓哭耗子假慈悲!”

言罷 ;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後揚長而去。

鄒越風離開後 ; 譚以琛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突然怕了,本該消失的我,卻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廳,還搞出這麼一場大鬧劇……

譚以琛絕對饒不了我!

我張張嘴 ; 想解釋些什麼,可又因為緊張,什麼也說不出口。

就在我惶恐不已之際,譚以琛突然扭頭看向了他的助理 ; 冷聲下命令道:“小周 ; 帶鬱小姐到樓上休息 ; 看好她的門,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接近她!”

這是要軟禁我啊!我一驚:該不會是想等生日宴結束後再收拾我吧?

我猜的沒錯,譚以琛確實打算“收拾”我 ; 可這收拾的方法 ; 卻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在休息室裡把自己拾掇乾淨後 ; 我便躺倒床上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我感覺有人從身後抱住了我。

可能是白天的時候被鄒越風那混蛋嚇到了吧 ; 我猛的打了一個激靈 ; 想都沒想 ; 抬起腳來便朝抱我的那個人踹了過去。

這一腳踹的是極狠的 ; 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 踹完之後我甚至覺得自己的腳都在隱隱作痛。

那男人直接被我踹到了床下,趁著這個空檔,我一個翻身躥到床頭,猛的抓住了床頭櫃上擺放著的花瓶,把那花瓶牢牢的抱在了懷裡,一臉警惕的盯著床下:“誰?誰在哪兒?”

這時,一雙白皙而修長的手突然握住了床沿 ; 幾秒鐘後,譚以琛稜角分明又寫滿怒氣的俊臉 ; 赫然出現在床邊。

我僵住了 ; 呆呆的抱著手裡的花瓶,大腦一片空白。

“鬱可可!”譚以琛憤怒的咬著牙:“你故意的吧?”

“不……不是的!”我連忙放下手裡的花瓶 ; 連滾帶爬的衝過去扶譚以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我剛衝到譚以琛跟前,還沒來得及扶他呢 ; 他突然一個翻身,把我撲到了床上。

“罵誰流氓呢?”他騎在我身上:“小東西 ; 越來越放肆了,今兒個不收拾收拾你,看來是不行了。”

章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懲罰

說話間,他伸手動作隨意的扯了扯領帶 ; 修長而蒼白的指,在暗紅色領帶的反襯下 ; 有種別樣的性感。

我向後縮了縮身子,怯生生的看著他,恐懼拿捏的剛剛好。

他扯下領帶 ; 三兩下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墨色的眼眸裡,氤氳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戰的興奮。

“饒了我吧……”我咬著下唇,帶著哭腔向他求饒:“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