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不在理她,拽著我走出宴會廳。
我聽見馮彥博戲弄的聲線在身後響起:“你這些演技,不如多花點心思用在戲裡。”
林喬微咬牙切齒:“怎麼?現在想為她出頭了?當初是誰給我出主意……”
我扭頭看去,只見馮彥博陰鷙的用眼神警告林喬微,好像只要她再多說一個字,他就會掐死他一般狠絕。
林喬微不甘心,還是咬著牙繼續說:“馮彥博,你說,如果被她知道,是你……”
在馮彥博那雙陰冷的視線下,林喬微最終還是閉了嘴,我扭頭,冷冷的笑了起來,他們果然是認識的!
蘇墨岑冷的牽著我走出宴會,拉著我大步流星地走進電梯,讓身穿高跟鞋我跟的格外狼狽。
停下來後我就開始嘲弄:“蘇總今天真是英勇,怎麼?難道就不怕此事宣揚開去,明天別人就查出我們其實是夫妻的事實?你這樣,讓你的司語情何以堪?”
畢竟當初,新娘的名字可是她呢。
見他眸光陰暗,我卻有些樂在其中:“不知道你那位最愛的司語小姐此時是不是在暗自抹淚,獨自傷懷?你難道不去看看?”
我話音剛落,他就將我抵在電梯上,低頭,強勢的吻帶著懲罰傾瀉而下。
我的小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試圖推拒他,他卻越發用力的壓著我,將我抵在冰冷的牆面上險些變成肉餅。
電梯‘叮’一聲後,他依舊沒有放開我,鎖著我的唇,抱起我走出電梯,然後開啟房門。
一片漆黑裡,他將我抵在門上,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始扒我的衣服,手靈活的在我身上游走。
我壓抑著喘息,低低的輕笑起來:“我記得蘇總之前才說過,又不是找不到女人,還沒有到對女人用強的地步,那麼蘇總現在的表現是什麼?”
他抓住我的手,高高舉起壓在門板上,抵著我的額頭嘆息:“楚楚,你總是知道怎麼激怒我。”
輕柔的吻落在我的唇瓣上,繾綣柔情:“我不喜歡看見你對我防備樣子,更不喜歡你用那種陌生疏冷的態度對我說話。”
他勾起我的下顎,在一片黑暗中,我對上他烏黑認真的眼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態度突然變得這麼……
對,是柔情和無奈。
他說:“楚楚,我可以不計較你的不辭而別,不計較孩子的事情,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也反省了很多,我知道我隱瞞了你太多的事情,讓你沒有安全感,但是這一刻我想告訴你,除了你,我再沒有別的女人,你是我蘇墨今生碰過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說的認真,我卻忍不住的冷笑起來:“是嗎?那麼程珊的孩子你敢說不是你的嗎?你現在還敢說你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他深沉的盯著我,突然愉悅的笑起來:“你在吃醋。”
我別過臉,嗤笑:“少做夢了。”
他突然抱住我,緊緊地抱住我:“楚楚,回來我身邊吧,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那些你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
我的眼眸一瞬間就冷了下來,是不是因為沒有了程珊那個替身,所以他現在開始覺得我這個替身難能可貴?是他心愛的人留在這世界上唯一的影子?
“楚楚,回來我身邊。”
我聽見他沙啞的聲線帶著疲憊,皺眉,我有些想不明白這些疲憊來自何處,是因為我嗎?
怎麼可能?我暗自冷笑。
沒有聽見我的回答,他再次嘆息,有些無賴的痞笑起來:“別的事我以後再告訴你,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慰勞一下為你守身如玉兩年多的我?”
我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然後說:“你身上有別人的香水味,我不喜歡。”
他一喜,他又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