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究的視線在我身上定格了一瞬,這才說:“上次跟我吃飯的時候你不是吃的挺歡的嗎,一點都不像要減肥的人。”
說著他就站起身,“走吧,既然吃不慣我們就去吃別的。”
我忙擺手:“既然點都點了怎麼可以浪費?就吃這個吧,真的沒有關係。”
聞言,他扭頭叫來服務員,對她說打包。
這樣高檔的餐廳打包?
服務員用奇怪的眼神端詳了我們幾眼,這才離開。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道。
打包就打包吧,換一家就換一家吧,我並不是一個喜歡執拗的人。
蘇凡和舞兒我沒有去特別注意他們去了哪裡,因此我也沒有特意在餐廳裡搜尋蘇凡的身影。
我走向洗手間,感覺到身後有人,我剛準備轉身看一眼,就被一股力道抵著壓在廁所走廊的牆上。
熟悉的體香縈繞在鼻息裡,看不見對方的臉,但我卻知道是蘇凡。
他從身後抵著我的身體,我被狠狠的抵在牆面上,我肘起手肘想用那招我已經熟練的防狼術對付他,卻被他一把按住,反將我的手別在我的身後,扭著胳膊有些疼。
“你這些三腳貓的招數對我沒用。”他溫雅的聲線淡淡揚起。
“放手!”我恨恨道。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依舊能猜到,此時他的模樣肯定還是那種淡泊無味的模樣,不鹹不淡的說著警告我的話:“我記得我警告過你,讓你離他遠一點。”
我辯駁道:“就算只是情婦,也有社交自由和生活的公平權益吧。”
“你在跟我說自由說公平?”那件事之後,這是我第一次在蘇凡的身上看見在面對我的時候,他除了猙獰,除了狠,除了淡以外的表情,不過卻不是什麼好表情,而是譏誚。
我抿著唇瓣不語,因為他大力的擠壓,我有些呼吸困難,大口喘息,總覺得空氣不夠。
“你覺得我包養你公平嗎?”他突然問道。
還不等我說話,他又淡淡道:“不公平對不對,所以你難道不覺得那些東西很可笑嗎。”
正說著,有高跟鞋的聲音啪嗒啪嗒清脆傳來,他拽著我,身影一閃,就進了一間洗手間。
進去之後,看見裡面的設施我這才知道這是男洗手間。
我有些窘迫,想出去,身形剛動,他又將我抵在冰涼的牆面上,腳一勾,就帶上了門,然後上鎖。
我不知道男洗手間裡有沒有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鎖上的門,和一身淡泊卻充滿了危險色彩的蘇凡吸引,心突突的跳著,我懂,此時的他很危險。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想伸手去接,卻被蘇凡一把按住,他將我包裡的手機翻了出來,看了眼螢幕,然後又沒有什麼表情的看了眼我。
我知道,是曾莫言的電話,他應該是在催我了,為什麼還沒有出去。
蘇凡滑下接通鍵,然後將手機放在地上,一腳踢到了一邊,離我們不是很遠的地方。
看出他的意圖,我的心一駭,心驚肉跳的生出一股慌亂來。
我掙扎起來,用哀求的眼睛看他,請他不要這樣做。
他卻不理會我的哀求,大手控制著我的身體,掀起我的裙子……
“為什麼不叫出聲?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挺熱情的嗎?怕他聽見?”他涼薄的聲音淡淡揚起。
我咬著牙關,隱忍著他帶給我的疼,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見此,他眯著眼睛更加用力,我時而有些忍不住的發出嗚咽的痛呼,非常低,但是我想,誰也不是傻子,就算沒有親眼所見,那頭的人應該也知道這邊上演著怎樣限制極的畫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這才放開我,無情的退開身